,更甚于她记忆还没有恢复的时候,让温蒂这个地球的普通居民感觉压力很大。
“我不要水。”瓦尔基里推开托盘,“离我远一点。”
客人这么说,温蒂只得原样退出去,恐怕再耽搁一下就又要坏一道墙,还顺便带走了若有所思的幻视。
“你觉得她真是恢复了吗?”温蒂憋着一口气,走出老远才敢压低声音问。
“我不知道。”幻视道。他回头望了一眼。
温蒂不明所以,跟着回头,什么也没看见。
她去瞧幻视,发现他的表情渐渐古怪起来,又开始望天花板,于是跟着望天花板,还是什么都没见着。
她有些紧张:“你怎么了?”
“真是奇怪。”幻视喃喃道,“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是什么事情?”
“这种感觉难以捉摸。”难得也有幻视难以捉摸的事,他一眨眼,在思考中微微散了眸光,连带着声音也轻而缥缈,“就像释放了某种气体,你有点儿感觉,但是看不见,也不能确定……”
幻视的哑谜打得太高深莫测。
他迷惘的时候,有人轻轻推开了瓦尔基里的房门。
女武神的静思被扰,蹙着眉抬头,表情也不是太客气:“我不是说离我远——”
话未说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