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事。”
“生活在这地界总有太多的无奈,吾等都是被束缚住的棋子。你爷爷是,咋家是,来来往往看似光鲜的三六九等亦是,或许连同你亦逃不出这个圈子。”
“那么你是事先知晓咯,对了,你是狗皇帝最为重视的人,他一定会跟你说的。所以,你亦是逼死了爷爷的凶手之一。蛟龙池里,他竟是尸骨无存。所以堂堂一品国师的蒸发,竟是宛若路边草芥一样无人惦念,甚至是名字……”字眼不知道为何是那般的沉重,尤其到了最后几枚的时候,竟是竭尽了全力,亦挤不出口。
墨甲缠着手腕,一点都遮掩不住暗暗的攥紧的拳头。或许是他过分的用力,竟跟自己较上劲了的缘故,因了过分的用力而发白的手指关节,顺着指间的缝隙,竟清晰可见的渗出殷红的血。白中夹杂着红,红里渗透着白,编织成一副难解难分的刺目。
“往事已咦,上一辈的事情你不该插足。既然走了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爷爷不希望你来这的。”
“你是和够皇帝一道的人,说吧,他在哪儿?或许,小子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无可奉告。”
“呵呵,刚才看来是小子纯粹的浪费唇舌了,也罢,待得取了你的性命再去寻他。皇宫不大,没有你小子亦能够找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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