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寥,天空中挂着一轮晦暗的月亮,萧瑟的秋风将城东街道两旁杨树的叶子吹落了一地,这些泛黄的叶子随着风肆意的在鼓楼这一块的大街小巷飞舞着,花都门口堆积了许多衰败的叶子,景象显得残破而凄凉。
花都内阿斌和王彪一帮人对峙着,桃子夹在两帮人中间显得左右为难,赌场里的许多赌徒看到这一幕都偷偷溜出去了,毕竟在这些赌徒开来看来自己的小命要比赌两把要重要的多。
阿斌瞪着通红的双眼怒吼道:“桃子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呢,快去叫人啊!”
桃子看着满头冒血的燕六浑身颤抖道:“斌哥你不要逼我!”
阿斌瞥了一眼桃子便对身边一个戴着眼镜小混混道:“你去把城东别的场子里的人都给我喊出来。”
戴着眼镜小混混听到阿斌放话后,他扭头一溜烟酒跑出了花都,纹着过肩龙的王彪的一看对方是去叫人了,他就知道情况不妙,王彪想带着兄弟掉头就跑,他却发现花都的门口站着阿斌几个手持片刀的手下。
他只好强装出一副笑脸对阿斌道:“我想斌哥是误会了,我那小弟只是对杨哥比较仰慕,他喝多了酒这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的。”
阿斌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意道:“这不是自古以来都有酒后吐真言这一说吗,你的那位小兄弟说的话我正好就当信了,不过就凭你们这些臭咸鱼烂番薯还想找杨哥的麻烦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王彪听到阿斌的话后陷入了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就在这时戴着眼镜小混混带着四十多号手持片刀,钢管的小混混从花都的门口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他们直接将王彪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彪看到眼前这一阵仗,他暗叹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王彪心思流转猛然之下一巴掌扇在了满头流血的燕六的脸上厉声开口道:“六儿啊,你喝酒喝蒙逼了吧,还不赶紧向斌哥赔个不是,你想害死我们这些兄弟啊!”
燕六用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神情些低落走到阿斌面前道:“对不起斌哥我喝酒喝多说错话了,还请斌哥见谅!”
此时阿斌的手下已经将王彪一行人团团围住,阿斌缓缓点燃了一根蓝色炫赫门道:“杨哥对我们这一帮兄弟可是没得说的,他比我的亲大哥还亲,你却要对付我大哥这就是跟我阿斌过不去啊。”
王彪在一群手持片刀小混混的包围下,他长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嘴角苦涩道:“那么这件事依斌哥来说该怎么办?”
阿斌缓缓吐出口烟再次看向桃子道:“桃子给他们讲一讲道上的规律。”
桃子神情有些失落的桃子嘴唇颤抖道:“胡言乱语,挑拨离间者断一指。”
阿斌从身旁将手中雪亮片刀扔给陷入重重包围中的王彪语气冰冷道:“你要是把你这个胡言乱语小弟的手指头剁下来,我就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什么也没有发生。”
王彪看着自己陷入重围的兄弟,他咬着嘴唇道:“好,就按照江湖规矩来!”
说着王彪手中拿着寒光闪烁的片刀走向了燕六,流了一脸的血戴着黑色眼罩跟个加勒比海盗似的燕六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兄弟,他一只独眼中闪出了毅然的目光,燕六从地上将阿斌踹翻的桌子扶起来将手放上去大声开口道:“彪哥不要犹豫,快动手吧!”
王彪一手抓住了燕六的手掌,他另一只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雪亮的片刀就要朝燕六的手指剁了上去。
燕六看到自己手掌上片刀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时,他不由知咬紧嘴唇闭上了眼睛。
可就当空中那柄寒光闪烁的片刀哐当一下砍到大圆桌上时,燕六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到不是他痛的麻木了,而是王彪手中的片刀压根就没有落在燕六的手指上。
依稀可见大圆桌上流下了一滩血迹,王彪额头上冒出了密密匝匝汗珠,他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手指断裂的部位走到阿斌面前道:“斌哥六儿是我的兄弟,这一指我替他断了,斌哥要是觉得还不满意有什么冲我来,还请斌哥不要为难我兄弟。”
阿斌抽了口烟缓缓开口道:“你们滚吧,你们要是敢去找杨哥麻烦,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