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只不过帝国宣称不知道是一种不好的状态,所以我才会避免自己不知道。另外,角色必须知道些什么,知道的越多就可以有效遮盖“那份觉察就是一切”的真实,就可以肯定角色自身的真实存在。
我不知道,凭什么我应该知道呢?
这才是好问题。
袁长文感觉有些别扭,不知不觉又回到从前那种说教的状态。
我在干什么?明明没有完成,为何在这里大放厥词呢?
怎么说都是虚假,怎样写也是虚假。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思考不写文字,这些思考和文字可以有效看清楚脑子里的扭曲。
如果自己可以认定一切都是虚假,那么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不需要写些什么。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成,而现在,我还没有完成。
既然我做不到把一切都看作虚假,那么自然要用思考来斩杀虚假,所谓以毒攻毒?
这些废物问题,只有脑子里的扭曲才会询问,其目的在于放弃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