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半的待遇,还有数万亩的良田作为赎金,才换得你们的平安归来。”
这个时候,朱轩媖那光洁的脸上满是复杂之色,似在警告,又像是喃喃自语,继续说道:“若论血亲,你们比得过福王与唐王吗?唐王还可以说是皇家的偏远一支,福王可是皇上的亲叔叔,难道你们还能与他们相比?”
“可是,母亲....”
杨光夔的神色很难看,更有意思恐惧夹杂其中,但还是不甘地说出这句话,还未说完,却又被打断。
“不要说了,光夔,母亲知道你想说什么....”
朱轩媖幽幽地吐出这句话,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子,进而继续说道:“至于银子周转不灵,那就将咱们家的那些良田再卖一些,直接卖给皇家,如今这个时候,皇上应该还会给母亲几分薄面,给予相当不错的价钱,那些银子应该能够让咱家的铺面生意暂渡难关。”
“好吧,母亲,就按照您老说的办,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成国公府....
客厅之上,朱纯臣与陈演刚一分宾主落座,后者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成国公,现在该如何是好?炒作那些宝钞的银子,有不少都是下官假借而来,现在宝钞的价格断崖式下跌,几乎是一夜之间,回到了面额的市值,下官这次亏惨了,真得是血本无归,多年积累的家产几乎是全都赔光了。”
朱纯臣的神色也很难看,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焦虑,忧心忡忡地说道:“陈大人,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认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情乃是皇上在幕后操纵,趁机做得局,又没有任何违背朝廷法度和纲常伦理,咱们想要讨回公道,要一个说法,也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往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