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中原,这些年没有什么大的天灾,恐怕不会比陕西的情况好多少。”
徐光启听得频频点头,紧跟着附和道:“陕西虽然地处西北,土地贫瘠,比不上河南那样生产小麦粮食,但好在地域够广袤,勉强能够维持这么多的藩王。”
话语一顿,转移话题的同时,语气中充满浓浓的担忧之意。
“可是,一连经历这么多年的连续大旱,田地大幅度减产,刨去佃租和赋税,陕西的老百姓已经滨临崩溃的边缘,都快支撑不下去了。如若再想不出解决之策,局势非得失控不可。”
“哎...徐大人,本官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免除三饷,不过是缓解了这个问题,相比于百姓愈发的食不果腹,作用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孙传庭叹息了一番,在这个时候,与徐光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异样之色,拥有相同解决之策,但这个解决之策绝非他们能够实行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两人知道,这句话最能诠释陕西目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