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端,瞎眼是应当的惩罚。但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不适,只能劝自己,这不是现代,有江湖,就有私刑。这也是官府法不能达之处的弥补,不能就认为她的恩人过于残忍。
“你一会儿帮我去行露院邀请师娘子、绫罗与葵娘,再将辛五郎与贾七郎一同叫来。”明夷想起是时间做个培训了,反正自己的脚今儿估计不能到处跑,不如在拾靥坊给众人上个课。
“好。”连山转身要走。
明夷叫住她:“你今天可有其他事务?如有时间,也来听一下。”
连山点头:“两位小郎应当已经在老宅,我去时安排下女工,便可一同回来。”
明夷把脚上的布条解开,擦去草药,血早止住了,结了痂。看来踮着脚走动倒是无碍。她盼着洪奕能带来邢卿的口信。若成言昨晚去了行露院,告知邢卿何时能见他师父,那就太完美了。
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昨晚那个恩人,如果不是成言的师父,也必然与他有非常紧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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