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沦落到叙秩阁废妃这般田地了。
可对晟曜的因爱极而生怨,却让自己难以继续忍耐下去,无法继续在徽音殿平静得体的忍耐他对任何另一个她的宠幸了。
我伸手取过玉簪——通体温润如凝脂,美的没有一丝杂质,如此纯粹。
纯粹的叫人向往。
心中怨便更添几分,似乎有一个歇斯底里的自己在不解、不甘的质问:怎么能、怎么可以是管惠英?竟然是我素日里极其不屑的管惠英!为什么在他那样浓情蜜意的承诺和陪伴的时光里,同时有了这样不堪的事实?是阮硕人、徐纨素、应淳春或者其他姬妾,哪怕是武尚华都可以——
不,心底又有一个声音断然否决,我应该都会难过、难以忍受。
一时又想起他凤眼微挑、薄唇微微含着笑唤我“小莞”的样子,想起他的细心、他的宠溺,转而又念及他的无奈和身为储君的不易。
生为皇子、后为储君,视三宫六院为皇家礼法所在——他大约从未真正明白我的在意和怨怼因何而来。
轻叹一声,到底还是用这枚失而复得的玉簪将长发挽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