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痛失苏婉,精神崩溃至失心,好在李林浦牢中一番刺激、又让他回了过来,索性就机大展疯人绝技,先骗过李林浦,再写字条让他大哥找将军们来商量退敌之计。
“我给你们写封书信,你们让王将军派人去扬州骆记绸缎庄找一个叫骆春龙的老板,让他想办法在出战前做好一千套带斗篷的绸缎甲铠,可防比毒……”
“嗯,懂了!绸缎面料丝滑,水液打上去就会滑落,不会留汁浸入。……好!我马上就去!”李光弼说了声赶忙走了。
“除掉了阿里次四,就剩下一个完颜弘烈,我军将士齐上阵,完颜弘烈再利害也架住‘车轮战术’。萧启龙上将派完,也就剩光杆号令了!……不过,眼下最男对付的还是那个黑衣怪人,想办法除去此人,幡辽兵败也就不远了!……”上官飞继续说。
“那我们怎么样让皇上见到你?”申豹又问。
“为防李林浦捣鬼,还是让皇上来牢房比较好,只要你们能带他来,我就有办法让他相信我。”上官飞说。
“好!我们这就回去分头准备。”……
高力举荐施浩男的时候,崔宏的一番话让他心里直打鼓。于是他一路紧盯着施浩男,生怕出了差错。这几天,高力见他频繁出入将军们的营帐,害怕他们密谋什么,所以就偷偷地尾随了。现在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悄悄回到皇上的寝帐,帮他理了理床单说:“皇上一路累着了吧?还是早点安寝吧?”
“幡辽、契丹围城,我军不能力敌,朕怎能安寝?”皇上皱着眉头说。
“唉!前几天还听说苏巡案他们连打胜仗,让敌军人人胆寒。没想到现在,一个生死不明,一个疯了!”高力故意叹了口气说。
“……”皇上心里也惋惜,所以低着头,没有说话。
“听人说,他在牢里又喊又叫,说什么他是大罗神仙,来此降妖除魔的……。”高力又说。
“真疯言疯语……”皇上说着,忽然又看着高力说,“你不会认为他真有办法退敌吧?”
“上官飞也算是个智多星,他只是不想面对失去苏婉,所以才疯,他封存的只是与苏婉的所以记忆,说不准他胡言乱语里就有退敌之计了?……”高力小心翼翼地说。
“真的可信?……”皇上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什么方法都想试一试了!“那你把他带来瞧瞧?”
“皇上不可!”高力赶紧说,“毕竟他不是一个常人,这要让人知道,会笑话我朝再无能将,连个疯子都用上了!……”
“你这是何意?”皇上有些不快。
“奴才是想,对他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问得到良策最好,万一问不到,就当没去过,也不会有损皇上威信。……”
“你的意思是……?”
“奴才是说,皇上您不如便装去牢房里看看他,有没有收获都不打紧。……”高力建议说。
皇上看看他,总觉得他有事,于是说:“哪朕就去换装,随你去牢房看看他。”
王忠嗣他们也来找皇上,一路上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皇是去见他呢?远远就见高力和皇上正好出来。他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高力飞快跑过来,拦住他们说:“皇上连日劳累,身体不适,任何人不得打扰?你们请回吧!”边说边冲他们一挤眼睛。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赶紧回头,暗中给他们打掩护去了。
皇上跟着高力来到牢房,哥舒翰早就过来撤走看守,自己在暗处给他们望风。高力让皇上在远处听音,自己来到牢栏外,也作疯逗他道:“上官飞,你不是神仙降世吗?太上老君来了,看你可有法术?”
世间有些情感很是奇妙,除了缘份还有天份;除了交情、交往,还有一种交往叫神交。可能从未蒙面、也或许是素昧平生,单闻其为就足以交心,或如在某个特殊的背景下,就一个眼神、半句话语,就能领会对方的所有用意,感受交情以外的深切感受,达到快速甄别对方的真诚程度,以及快速反馈信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第六感应’。高力与上官飞之间不曾交往,也就缘于精神上的欣赏,今天在这个特定情况下、发挥了不寻常的作用。
上官飞一听就知道他把皇上给带来了,马上作出反应,狂癫地叫道:“太上老君有令:明日出师不利,丝绸裹身打弹,车轮压死妖怪,仙道利刺黑袍,大神天兵降下,尔等还不快跑?”说完大笑一阵,又呆滞片刻,然后又把头甩成拨浪鼓,忽然又冲高力凶道:“天兵来了!妖孽,哪里跑?”然后又抓起地铺上的草砸他。
“你自己疯吧!洒家不陪你玩了?”高力将他扔出来的草又扔了回去,然后站起来来到皇上身边说:“皇上,我看他病得不轻,我们还是走吧?”
皇上也是怜惜地看了看上官飞,回头刚要走,忽然又停下来:“等等!他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呢……?”皇上寻思了好一会儿,又抽身回来牢门外,“牢头呢?快打开牢门,朕要见他!”
高力找来钥匙,皇上几步跨了进去,急忙说:“上官飞,朕知道你没疯,你有什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