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
归少笑呵呵的说道:“你看我象受惊的样子吗?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说罢,右手端起茶杯,只见不远处的茶壶浮空飘过,给归少的茶杯里续满水,然后飘然落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这个“魔术”表演。归少微微发笑,要的就是这种震慑,玩的就是这个神秘。
谢珂与马占山将军对视了一眼,说道:“归少,在下有几个问题,想私下请教一下如何?”
归少谦虚的说道:“请教不敢当,互相探讨互相探讨。”
一个单独的房间内,再次落座,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轻松随意得多了。
谢珂一边给归少倒着茶水一边解释道:“兄弟,你不知道,带兵真的很不容易呀。尤其是在这个乱世年代,要应付好方方面面的关系,不然,实在是寸步难行。这些年来,把我这个正统的军人都快锻炼成社会活动家了。”
归少觉得该给他加点料“前一段时间没少受到骚扰吧,尤其是那个富商赵仲仁,还有那个韩云阶。”
谢珂微微愣了一下,马上接话道:“可不是嘛,经常打电话骚扰。前些天又来电话说,江省大局已如此……,请转致马主席,将黑龙江省印信及财政等权交出……,将来张长官(张景惠原任东北特别行政区长官,时已叛国)如任东北最高职务时,江省主席,兄弟敢担保,仍属马主席。”
我义正辞严的痛斥赵仲仁说:“此点实办不到,请你不必费心。日下我军反攻之心坚决,凡马主席部下,如有敢盲与日军妥协者,无论何人,皆有诛杀之权,成天跟我唠唠叨叨的,真够烦人的。”
归少宽慰他说道:“以后你就不会因为他而烦心了,这个老小子让我给宰了。”
“兄弟威武,哥哥实在是佩服。”谢珂抱拳说道。
谢珂接着给归少续了水问道:“兄弟,打仗你是个好手,哥哥请问今后将如何对阵日寇是恰当的战法呢?”
归少见人家问的诚恳,便认真的回答道:“进行运动战,游击战,麻雀战,地雷战,地道战,跟鬼子打一场人民战争。尽量避免大兵团的正面对抗,咱们的军事训练和武器装备都远远不如日寇,那样就上了鬼子的当了。”
“何以见得?”谢珂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想啊,人家鬼子准备这场战争准备了多少年,咱们准备过吗?鬼子的国力,科技,兵员素质,武器装备,训练程度都远远高于咱们。他寻你主力部队还找不到呢,你与他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不正是他们需要的吗。我们呢,应该发挥自己的强项,利用地利人和,寻找适当的天时,抓住机会就干他们一下,用时间来换空间。一点一点耗损他们,拖垮他们,没机会就伤他十指,有机会就断他一指。此消彼长,结果自然明了。”
“兄弟论述精辟,哥哥实在是佩服。敢问兄弟毕业于哪所军校啊?”
“哈哈,告诉你就会失望的。我高中还没有毕业呢,就举旗抗日了。”
“哈哈,我懂,天生名将,不关多读兵书。哥哥还有一事要问计于兄弟,眼前困局如何破解。”
“这个老哥就不必牵挂于心了,都交给兄弟吧,我来给你破这个局。不过,这活也不能白干,是吧。你得给我拨几个人用用,你也知道,我的队伍中多是泥腿子,土包子出身,稍微有点技术含量的武器就不会使用了。当然,兄弟不会让老哥你吃亏的,看见没,院子里的那四门步兵炮就归你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谢珂毫不犹豫的与归少击掌答应道:“成交!”
接下来,两个人商谈了具体的破局步骤和作战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