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时候,实在令人胆寒。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儿么?”
朱慈问道,但没人说话。
“你叫什么?”
朱慈走到一个士兵身边用剑柄敲着他面前的地面。
后者的头直接点在地上低声道。“小的徐秋根。”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比朱慈大一些,但显然还很稚气。
“说吧,你有没有违反军纪,祸害当地的女子?”
朱慈低头冷视着他,也并不需要拷问,这种心理的压力下,一般人都难以说谎。
“小的……小的……”徐秋根胆战心惊的,似乎在酝酿说辞,但语言匮乏的他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朱慈也不着急,默然的等待。
但后者显然吓的结巴了。
“告诉我有没有?”
“有……”
“拖下去砍了。”朱慈脸色很不好,已经很少遇到违反军纪的军户,每一次都足以让朱慈心痛。“剥去军籍。”
“圣上……”犯事的士兵要被拖走,后者已经快哭了出来。“她是自愿的啊……”
“自愿?”
“小的帮雪霞盖屋,雪霞帮小的洗衣服。”被准备拖走的徐秋根又被放了下来,擦着鼻涕哽咽着。“小的说要能娶到你这样好的媳妇就好了,雪霞说她也想嫁给我……然后……”
然后就什么,可以描述的详细一些么?
朱慈摸了摸下巴,敢情是这样祸害的么,似乎没想象中的那么恶劣。
这个时候,马万里不知道从哪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有事儿找朱慈商量。
“这事儿,臣也不太好说,就是石柱的一些姑娘拜托臣,想求圣上许几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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