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地。
事实上,若不是现在在工作,安娜能逃出奶瓶,吸了几口,她真的感觉不到什么啊。
这时,科尔森已经醒过来,他感觉刚才就像是放进焚化炉里烧一般,再关一下,他觉得自己都要烤焦了,回头看弗瑞局长,模样也不好受,同样是额头上冒汗。
当然,他知道是塞勒姆女巫手下留情了,感激地望了老女巫一眼,结果看到她捂着胸口大喘气,看来就是一个幻象,就耗费了女巫很大的魔力。
然后他看向小短腿。
“安娜,你没感觉到什么么,幻象?”
“哦,好冷!”安娜后知后觉,在兜里掏着小物件,听到科尔森问话,抬起头,愣了半响,才意识到她得配合一下,装作大冷天打摆子的模样。
外面是挺冷的,今年纽约的冬天格外的凄冷。
“天呐,安娜,你就没看到一团火,我刚才看到地上撒着的粉末升腾起一道火墙,好大,然后我还走不了,只能站在里面烤着!”
“哦,好热!”安娜配合地抹了抹额头,额头太干了,她还得拿口水抹。
别人用生命在演出,她也得配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