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现在教主终于想到他们了,鹤卫统领怎不欣喜若狂?只是面上还得矜持着点。
“我这儿有件事,要麻烦你们的人跑一趟。”
“教主请说。”鹤卫统领恭敬道。
黎浅浅指了蓝忘,“这位是药王谷代理谷主,他年纪小,谷中长老们有些倚老卖老,日前买回来的下人也不是好的,被长老们派来的人,三言两语给挑弄了。”黎浅浅把情况跟鹤卫统领说明,然后道,“现在就只要你们,把留在他家里的下人给盯好了,别让人趁年节城里人多杂乱,把家当给撬了,跑了,就好。”
就这么简单?
“你们先去把老太太迎进府来,其他的,咱们再说。”
黎浅浅忽心有所感,催促着鹤卫统领先去把蓝忘祖母接过来。
鹤卫统领看她神色不对,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黎浅浅看他走了,带着蓝忘去见黎漱。
黎漱正在和章老、凤公子讨论事情,看他们过来,便把事情搁下,“来了。”
“欸。”黎浅浅跟大家见了礼,然后跟黎漱说了,要把蓝忘祖孙接过来过年,黎漱没有多问点头答应了,章老则问,“他祖母答应了?”
之前那老太太来接孙子时,态度可是很强硬,他不觉得这老太太会轻易改变主意。
“放心吧!老太太是个明白人,肯定会答应的。”
章老不过是随口问问,既然黎浅浅这么说,那必是胸有成竹,他也就不多话了。
黎漱看看时辰,也到用饭时间了,命人开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午后,黎浅浅把蓝忘哄睡了,才问春江,“还没有消息?”
“没呢!”
按说都在城里,不过接个人,怎么会一去快一个时辰了,人还没回来?
刘二心说,这一瞧就知,这鹤卫统领不行啊!不过他是不会去提点对方的。
鹰卫统领倒是想跟鹤卫统领示好,不过那也得等对方回来之后再说。
黎浅浅只觉心浮气躁,心里头很不平静,“你们看着他,我去外头瞧瞧。”指了春江陪着蓝忘,黎浅浅一出院子就直接施展轻功,来到黎宅大门口才停下。
春寿跟着出来,脚下才落定,就见凤公子也到了,呃,看到凤公子那翩若惊鸿的身姿,再对比下自己的仪态,顿时有种比不上,好想死的感觉。
“你在担心蓝忘的祖母?”
“嗯,刚刚听他说起家里新添的下人不老实,然后心头就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黎浅浅伸手按着胸口道。
凤公子敛了笑,“别担心,你已经派人去请了,相信不会有事的。”
话声才落,就见玄衣和刘二一起从天而降。
“怎么了?”黎浅浅看他们两个脸色凝重,不由心头一沉。
“宋老太太出了点事,不严重,就是吓得不轻。”
纵使知道人心难测,但出了这样的事,还是让他们料想不到。
“人呢?”黎浅浅问。
刘二看玄衣一眼,低声道,“鹤卫统领用车把老太太先送到医馆,给她服了安神汤,然后才把人送回来,白大夫说了,服过药了,没事儿,这几天让蓝谷主陪着她,老人家看着孙子平安无事,心里安定了,身体慢慢调养就是。”
“是新买的那些下人惹事了?”黎浅浅见刘二没直说,猜也猜到了。
“是。”刘二道,“我们的人到蓝家时,那些人正逼着老太太喝药。”这药自然和白大夫开的药不同。
“他们拦下了?”
“鹤卫统领说他们再晚一步,老太太被逼着喝下药,怕就坏事了。尚幸他们到得及时。”说着,刘二也不禁拍着胸脯安慰自己,幸好啊!他们及时赶到。
黎浅浅黑着脸问,“他们想干么?”
“听说是药王谷派来的那些人说,宋老太太很碍事,总是拦在他们和蓝谷主之间,只要他们帮忙除去老太太,她们就会趁办丧事的空档,把他们放走,除了还他们身契,还会给他们一笔银子,离开蓝家之后,他们就是自由之身,拿着那笔银子,想做什么不成?”
刘二话声才落,黎浅浅气得提脚一踢,把黎宅大门附近的一颗及成人腰间的大石头给踢了出去,就见那大石头像是没有重量似的晃悠悠的飞了出去,附近邻居在自家门前唠喀的门房和小厮们看到这一幕,先是开口叫好,随即有人发现不好!这颗大石头正朝咱们家的围墙来啊!
这要是击中了,看那石头的大小,自家围墙肯定毁了!门房和小厮用手捂住了脸,统统不敢看。
其他邻人家的门房和小厮,则是瞪大了眼,想要见证这一幕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颗大石头要撞毁那面围墙时,突然,大石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陡地散发出大量的尘土,几乎把整条巷道都给遮蔽了!
他们等待的撞击声,迟迟没有传来,大伙儿很想瞪大眼睛看清楚,奈何那烟尘太大太浓,让他们根本睁不开眼睛,而且那烟尘太大,让他们呼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