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要挟对方将沃尔特的黑幕给交换出来，毕竟作为沃尔特这么多年的莫逆之交，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黑幕的话，雷蒙德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谁能想到，竟然直接跳过了雷蒙德哪一步，在冯山德这边就直接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所以现在弗兰西斯的心中，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毕竟少一步关键，就少了很多的变数。
要是雷蒙德那家伙宁肯坐牢受审都不愿意供出沃尔特来，他也只能拿对方没辙。
固然说雷蒙德那样做的几率很小，毕竟他已经七十多岁了，被送到监狱来回那么一折腾，就算有沃尔特的关系，估计也很难熬得住。
可是这种事，真的说不准。
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弗兰西斯就是等于直接挑明了跟沃尔特拼刺刀了。
对于他这种老狐狸来说，是绝对不会容许事情变成那个地步的。
“冯先生看来绝对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弗兰西斯和冯山德相视一笑，大有种英雄识英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