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任何人,都绝不可能像她那样爬上去。
既然她清楚这悬崖上的危险,也就是说,虎丫和蛋蛋最先计划的登陆点应该并不是这里,却阴差阳错的化到了这儿,于是,我似乎懂了为什么虎丫刚刚会那样的口气责骂蛋蛋,尽管我听不懂,但听起来却极其严厉。
自从有了他俩,虽然仅仅一个晚上加一上午的时间,我却发现我省去了好大的力气,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度假一样,什么都不用我操心、凡事他们都承担了下来,这令我欣喜非常,假如,他们能找到真正要去的那片陆地,我绝对会把他们当做我最好的朋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蛋蛋始终都没有再看到崖口上虎丫的身影出现,这让蛋蛋无比焦急,事实上我的内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起来,这时间太久了,久得令人心慌。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花粉香气扑进了我的鼻子,那香气很奇特,我发誓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令人如痴如醉,恍惚间我从马上就要合上的眼缝儿中看到,蛋蛋似乎也迷乱般在船舷上手舞足蹈,满脸阴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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