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光又啜了口灵茶，看了顾绣一眼，挑眉问道。
“这么说，你是同意小斑跟我走了？”
顾绣心下疑惑，方才无论是人还是灵兽，不是都是一副不同意的模样吗？
而且小斑是他们口中与天地同源的灵兽，他们会这般轻易就放它走？
还有小斑什么时候学会炼丹了，她如何不知？
“小斑自己要走，我也无可奈何。”
徐若光看了小斑一眼。
“那小斑的伤……”
徐若光随意道:“它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以后即使没有灵兽空间，也是能好的，只不过痊愈的速度会慢一些，大概会慢个千儿八百倍吧？
不过这并无大碍，反正总归是会好的，只不过会多受些苦罢了，只要小斑自己乐意，我们就不要管了。”
顾绣深吸一口气，正想说让小斑再跟他一段时间，等痊愈后她再来接它。
就察觉到裙角被小斑拽了拽，她低头一看小斑正睁着滚圆的大眼睛希冀的盯着她，显然是想和她一起走的。
顾绣自然也是想带它走的，但是她并不忍心小斑受苦。
十八年了，小斑的伤还未痊愈，可以想象，当年因为她的自私，给小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