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想的。”
“不会?人家和和气气跟你说,你就当真了?”江母怒问:“你怎么不想想,这件事如果江兮知道,会怎么想我们?她结婚,我们家什么都没给,你竟然还同意两个老的去许家要钱孩,美其名曰彩礼钱!给你你也好意思要?”
江父张张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事实就是那样!”江母怒喝道:“江文强,你以前不是这样虚伪的人啊?你怎么就变成这么爱钱的人了?”
江父反驳:“不是我的想法,是爸妈他们的坚持。江兮也确实在我们江家长大,老太太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是合理的。那许家不也是认可了这个说法,所以才代替江兮给了老人五万块?那都是许家代替江兮对爷爷奶奶尽孝,光明正大的理由,不是纠缠来的,你别多想。”
江母气得多次压胸口,无法接受这个事情。
“你别在我面前强调这是合理的行为好吗?你自己公平公正一点吧江文强!人家许家不欠咱们的,凭什么要代替兮兮给江家五万块?两年前的二十万我们家已经拿了,那时候拿得就已经很心虚。要不是你需要钱,要不是我非要坚持给你治病,我会要那二十万吗?我这辈子宁愿守着女儿,也不要许家的一分钱!他们许家给再多钱,都买不走我对女儿的感情!”
江母情绪有点激动,尽管她对江兮很严厉很严格,但对江兮的爱,都是百分百不掺假的真情。
不管亲子鉴定的结果是什么,她认定了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是江兮,就是江兮,十个、百个许诺也比不上江兮。
“不是买走……”
“两年前,我们收了他们的钱!这之后就不要再拿别的。江兮对许家,本就不亲近,人家还有什么理由非得要给江家钱?江家是习惯于跟人家拿钱了是吗?”江母大声质问。
江父埋着头,摇头:“不是,这次是兮兮结婚,就当是分享个彩头……”
江母大声打断:“够了,你明明知道自己是在狡辩,我不要听你的狡辩,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