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不顾大局,我们许家,宁愿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宁愿不要她那个女儿。诺儿,你看你脸色多差,眼睛又红又肿,这几天很伤心吧?委屈你了。”
那明显哭过、悲伤过后的样子,许母看着心疼。
“妈,谢谢你还这样爱我。”许诺红着眼眶说。
“先去休息吧,晚餐好了,我来叫你。待会儿你爸和爷爷就回来了,江兮这次的事,我会跟他们谈谈的。”许母送许诺回房间休息。
许诺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
只是许江兮,这次计划得不够周全,以后再动她,就要好好计划了。
再者,许诺猜不透江兮跟盛嘉年之间的关系,短时间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盛江来一脚油门刹到兴都医院,然而他四叔并不在,就连江兮也不在。
白玄弋在值班室,盛江来大喇喇走进值班室里等人。
“我四叔出去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盛江来问。
白玄弋抬眼,距离上一次见到盛江来,那还是三年前吧。时隔三年,少年长大成人了啊,褪去了二十出头的稚气,大男人的样子初现。
“哟,盛少爷,几时回来的?”
“别跟我打哈哈,问你话呢,我四叔去哪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盛江来问。
白玄弋观察盛江来的气色,“目光无神,面色发白,心浮气躁,气血不佳。少爷,您还是少流连夜场吧,纵欲伤身,多锻炼。”
盛江来冷了眼:“白医生不治病改算命了?”
“望闻问切嘛,第一道就是观察,盛少爷这些天没少在外头鬼混吧?哦不对,流连欢场我们正派人士都称之为‘鬼混’。”白玄弋笑道。
盛江来抬脚踢了一脚他面前的桌子,“活腻歪了是不是?”
“没、没有,盛先生带姑娘出去吃东西了,看这时间,差不多快回来了吧。盛少爷心急,不妨去医院大门等着,一准第一时间把人等回来。”白玄弋笑道。
盛江来指着白玄弋:“几年不见,嘴皮子见长啊。”
“过奖过奖。”白玄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