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白天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支撑着上半身,此刻身后是南山公园悬崖,前面正是白家那些穷追不舍的保镖。
本想着在空旷的道路上他们肯定能追上,急中生智,跑到了早就闭园的南山公园,这里面植物多假山多,方便躲藏,谁承想这些家伙跟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们.....你们到要干什.....么?”
只见这些西装革履的保镖们踹气平稳,一点都不像是追人几公里又爬山的样子,其实按他们这体力应该早就追上才是,估计是想着,把对方逼迫到一定地步后,想要索取的东西会轻易得手。
“大少爷,我们追您并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恶意你们追的时候不早说,害得我跑到虚脱。”白天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没有恶意,说不准还是好事呢?难道是送生活费来了?
这个.....他确实有想多了。
“大少爷我们是奉家主之命,过来取您脖子上的吊坠!”
身心刚刚放松下来的白天,闻言后顿时站直了身子,双手护在前胸,语气坚决的说道:“不行!”呈现出一副欲要被强、奸时得反抗姿态。
“大少爷请不要为难我们,无论如何今晚我们都要拿走您脖子上的吊坠回去复命,您反抗只是徒劳之举。”
二叔要自己的吊坠干什么?听他们的意思是下了死命令的,心里纳闷着,用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还在胸前的吊坠轮廓,心道:“这个吊坠样子不好看,自己戴了这多年了,也并没有发现它的奇特之处,而自己刚离开白家,二叔就派人来抢这个东西,这是为什么?”
白天不是白痴,在此之前脖子上的吊坠单纯以为是老爸临死前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现在看来不得不重新定义它了,此刻再次回忆老爸临死前把这吊坠交给自己的那一幕,当时哭成泪人的自己听到八个字,“灵藏出世,偷天换日。”
“原来老爸当时用最后一口气说出的话,并不是神志不清之下的胡言乱语。”可惜到了今天白天才恍然大悟,显然是晚了,此时此刻他有太多的问题想不通,比如,“为什么等自己离开了白家,二叔才派人来抢?在白家时候到手的机会不是更多吗?”不过、目前这种状态容不得他慢慢去细思,二叔派来强抢的人就在跟前!
“大少爷您想的怎么样了?是乖乖交出来呢?还是逼我们动手呢?”
白天根本不敢去看身后那黑布隆冬深不见底的悬崖,哪怕下面是海,摔下去也必死无疑,说道:“这是我老爸临死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你们不能说我二叔想要,我就必须交给你们,不可能的。”停顿了一下,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你们把我也带回去,当面问清楚二叔,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我这个吊坠,如果是的话,我这个当侄子的一定会双手奉上,你们看这样可以吗?”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带着吊坠回去,至于大少爷您,还是乖乖交出吊坠为好,以免遭受不必要的痛苦。”带头保镖之所以如此多费唇舌,说明心里还算是有些同情这个一直被叫作废物白家大少爷,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得到吊坠,里面包括很多种得到吊坠的方法,无视对方死活也在内。
当然,最后的劝说再无效,用强在所难免。
“除非你们把我打死,不然别想从我这拿走吊坠。”双手死死护住的胸前,一副誓死守护的架势,白天通过之前和他们的谈话,心里自然而然生出一丝侥幸,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白家大少爷,虽然是曾经的,他们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死手的......吧?
这次又想多了,白天眼见着他们一步步逼近,虽说没亮出什么家伙来,气势已经把他逼退,再说,他们三四个人,而且还都是保镖,对付他这个凡体,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跟收拾一只蚂蚁没区别。
退到边缘被拦腰高的铁栅栏挡住,白天指着他们威胁道:“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啊,赶紧站住!我真跳了啊!”看着他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快了,马上就要到身前,“白振雄算你狠!”这明显是为了得到吊坠而不顾他的生死啊。
啊........白天纵身越过栅栏跳了下去,长音划破寂静夜空,人很快消失在无尽黑暗中,声音方才慢慢消散。
东方出红日,海空耀金辉,清晨大海的浪涛如顽皮小孩子一般跳跃在金光之上,岩壁之下一位看似不老却有着白色长须的人,立于金光之上,手握漆黑鱼竿,另一头却不见有鱼线。
“哈哈,上钩了。”鱼线都没有,却突然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行走在海面上如履平地,向岸边走去。
这也幸亏没有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然一定会失声大叫,见鬼了,当然,这也只是说像白天一样的凡体,灵体的话,肯定会当即跪地膜拜,终于有幸见到传说中的大神了。
只见这怪人率先上岸,慢慢收起没有鱼线的鱼竿,海面上慢慢浮现出他所谓上钩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海洋生物,而是一个人。
“这他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