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又过。
距离剧情结束也仅仅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顾闲又领悟了三句诗句,修成三门残篇。
“这里简直是为异人准备的一处宝地,我轻轻松松地便已平白得了许多内力,还有一万两千的武学修为。纵然是一个月间我去将少林寺的秘境都走一遍,也未必能有这么大的收获吧。”
但是顾闲随即也发现,他将几套他最精通的剑道上的武学参悟完毕后,领悟起其他的拳掌功夫就变得极为困难,因为他并不擅长拳法。
尤其还有几套关于吐纳的功法,更是完全尝试不了。
包括花雨和萧泰然两人的参悟速度也都放慢了下来。
用萧泰然的话说,就算是最后一个月开始互相交流传授也多学不了两篇残功了。
而这一日,顾闲又到了第七间石室内,观摩其上的壁画。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顾闲沉思着:“两句均是讲的轻身功法,但侧重有所不同。事了拂衣去强调的是瞬时的爆发速度;深藏身与名则偏重隐匿气息......这与龟息功倒有几分相似之处,我先参悟这一句好了。”
他愈是研究,愈感惊奇。因为虽主体是一部内功心法,但其中囊括的武学千奇百怪,几乎穷尽了各门各派之变化,称得上是“武学百科”。
只要将太玄经学会了,也就不需要再去学其他拳掌刀剑了,因为所有的武学都融在了当中。
顾闲正在小心探索石壁上的内功运行时,石室里又走来了一人。
这二十四间石室本来是自来自去,谁也管不得谁的,因而群雄来来往往,都属平常。
但是顾闲见到此人,却大感奇怪。
“顾掌门领悟得如何了?可将奥妙都掌握了吗?”
慕容如剑似已恢复了许多,脸色如常,向着顾闲打了招呼。
顾闲笑道:“还好还好,未能走火入魔,让你失望了吧。”
慕容如剑的笑容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又道:“那实是令我喜不自胜,我此番前来正是向顾兄请教石壁武功的。”
顾闲皱起眉头,不知道慕容如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自从那次轻功比试之后,慕容如剑几乎是刻意地回避着顾闲,不愿意再见他一面,这次居然虚心请教,让顾闲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
“怎么了?顾兄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
慕容如剑故作惊讶地问道。不明关系的人或许还会以为两人是深知故交。
顾闲想了一阵,才慢吞吞地道:“不好意思,我不太愿意和野兽打交道。”
他口中说出的话虽是在伤人,但却语气诚恳,认认真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慕容如剑背过脸去,目中快要喷出火来,但转过头仍道:“我非禽兽,乃是正人君子,这一点大家都可作证的。”
顾闲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可是我现在有些累了,准备去休息一下,这可没办法了。”
慕容如剑居然就地坐了下来,道:“你去就是,你要休息多久,我都可以等。”
顾闲出了石洞,吃喝一番,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准备再去参悟石壁武功,却发现慕容如剑真的还等在那里。
他看见顾闲进来,不咸不淡地向他打了个招呼,道:“你好。”
顾闲笑容有些发苦:“你好。”
顾闲与慕容如剑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大约一盏茶后,顾闲终于忍不住,跳起来道:“慕容如剑,你究竟要做什么?”
慕容如剑道:“也不做什么,只不过是看你练功罢了。”
顾闲立即起身,参照起石壁上的刻画修炼起来:“好,你若想看,看就是了。”
随后,他比对着石壁上的内功图,开始琢磨身法之间的变化,在石室中四处腾挪身形,变幻无端。
渐渐地,他掠动之间风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不可闻,只见人影晃动,未有半点风波,可以说是十足的“深藏身与名”了。
慕容如剑冷笑一声,居然跟着顾闲学了起来,模仿他的动作、姿态、体位。
令人不得不服的是,他虽只看了一阵,但模仿得极其形似,惟妙惟肖,板眼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顾闲不曾管他,只将身法施展得越来越快,慕容如剑虽不能完全跟上,但他速度慢了三分,动作却仍然丝毫不差。
十五天后。
“领悟‘深藏身与名’身法,武学修为+1500。”
顾闲停下来,他已将该身法学会,可直接去练石壁上的内功了。
慕容如剑也学着顾闲停下来,开始修炼内功。
又是一日后,顾闲内功修成。
在顾闲修成只不过两个时辰之后,慕容如剑对这一残篇的内功也修成了。
“多谢顾兄指点,慕容受益匪浅!多谢、多谢了。”
慕容如剑神情中掩不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