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还意图所谓的灭族,都是不理想的。
“能用就用,不能用,自然会有办法让他们消失!”牧景眯着眼,看着天际,天际很深邃,漫天的星星在一轮皓月之下,显得淡然无光:“任何人,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利用的价值的!”
“是!”
谭宗深呼吸一口气,他对牧景向来臣服多过怀疑,哪怕牧景的命令很荒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遵从。
“袁绍呢?”牧景问。
“袁本初最近倒是很安静!”
“安静?”
“就是从关中撤回河北之后,显得安静很多了!”谭宗说道:“不过我观察之,他麾下兵马,还是有些动向的,只是动作不大,目前也摸不清楚动向何方,意图何为!”
“消息汇聚起来了,交给北武堂,你们只是打听消息的,这种猜测战略动向的事情,交给北武堂麾下的参谋司!”
“是!”
谭宗点头,然后不等牧景时候,就继续禀报起来了:“至于许都,最近的许都正在埋头发展,他们扩大了城池,曹操也在整顿徐州,兖州,豫州的地方政务,而且有动向表明,曹操好像有想要仿效我们新政的意思?”
“确定?”
“这是猜测!”
“猜测不作数!”牧景摇摇头:“曹孟德不是一个好猜测的人,这人的疑心病太重了,而且即使他有这样的心,也不敢这样去做,他不是我,中原也不是西南,荆州打碎了,还能去变,可中原那地方,即使打碎的,也变不了根本,除非把一些世家门阀连根拔起!”
“另外还有一些动向,就是我们发现曹操好像接见了刘皇叔的使者,密探内容不知道,不过应该和曹操目前手握俘虏有关系!”
“关羽!”
“嗯!”
“不!”牧景来回踱步,摇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的,你在派人盯紧一点,曹操和刘备都要盯紧,他们要是联手,北方可能会有一场绝世大战!”
“好!”
谭宗听到牧景这话,瞪大眼睛起来了,他倒是没想到这方面,被牧景这提醒,心中猛然的就变得警觉起来了。
“最近景武司还是要低调一点,风头火势,我都被压得喘不过气,要是他们拿着景武司来攻击我,新政会受到影响力!”
两人聊完了正事之后,牧景又嘱咐了一句。
“诺!”
谭宗何尝不知道,景武司的形势规范与目前很多制度都格格不入,对于一些士林之人来说,是一个攻击口。
……………………
已过了子时了。
牧景睡不着。
他从书斋的床榻上起来了,掌灯之后,看了看手中的报纸,都是写他牧景的风花雪月的,越看越来气,这时候门外有人守夜,看到灯亮起来,就立刻进来询问了。
“灯笼给我!”
牧景披着一件外袍,从神卫军将士手中把一盏灯笼给拿过来了,然后向着后院的长廊走过去了。
后院隔着很多重院落,有护卫重重把守,这些护卫都是神卫军将士,精锐儿郎,一点点动静,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不过发现牧景之后,他们行了军礼,就变成一尊金刚纹然不懂起来了。
牧景睡不着,是因为心气不平。
不是因为公事。
新政虽困难,但是局面已经打开了,未来可期,西北的战役,有张辽在前线,有戏志才在北武堂坐镇,问题大也大不到哪里去了。
现在最苦恼的问题,还是自己后院那点事情。
进了后院,太平轩就不去了。
直接去了景平院。
”什么人?“
一柄剑从黑暗之中的刺出来。
“我!”
牧景纹然不懂。
“奴婢拜见主公!”夏剑连忙收剑,俯跪而下,躬身行礼。
“她睡了吗?”
“夫人已睡下了!”
“你也去休息吧!”牧景拿着灯笼,往着里面走。
夏剑看着牧景的背影,轻轻的摇摇头,又回归了黑暗之中,春夏秋冬是当年张宁培养出来的侍女,她们的武艺都是女子之中数一数二,后来成为了蔡琰贴身保镖。
她们这些侍女,自小孤儿,被张宁培养,是带着使命进入了景平后院,终身不嫁的,同时他们也见证了牧景,张宁,蔡琰那纠缠不清的关系,见证了这一座简单后院里面的风起云涌。
牧景这时候倒是没有理会夏剑心中的心思,他推开了门,光着脚,踏在光亮的木板上,为了不吵醒软塌上的美人,他把灯笼放在了外面。
很轻很轻的脚步走进来了,走到软塌之前。
揭开了红帐。
月色从窗口映照进来了,把那张俏丽的脸,映照的栩栩如生。
牧景半跪在塌前,轻轻抚摸那俏脸,把那拧紧的眉头,给抚平了:“睡觉都不得安宁,还皱眉,你是有多少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