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匈奴车顾儿如期而至。
蒙古戈壁,花非花带着数骑侦察敌军动态,刺探到敌军的作战计划,她也相应得改动了作战计划。
车顾儿很嚣张,自认十万铁骑无敌于蒙古草原,明目张胆地分兵三路进军。
右路大军由其弟车骑儿率领。
左路大军由其叔车咕儿带领。
中路大军则由他亲自指挥。
在车顾儿看来,呼伦部一共就五万骑兵,且内部不合,分兵自立,何惧之有?
铁木真部和哲别部各一万五千骑兵,在呼伦湖左右两侧的牧场。
脱脱部部民五万,骑兵一万,驻扎在呼伦贝尔中外部,距离蒙古戈壁仅一百里。
黑木耳和济林部部民三万,骑兵各五千,分居脱脱部两侧。
为此,车顾儿也分兵三路攻打呼伦族外围的部族。他此次来可不是来打秋风的,而是以吞并呼伦贝尔大草原全境为目标。
以多打少,以快打慢这是冷兵器时代取得战斗胜利的关键。
左右军率先出发,车顾儿稳坐中军,两翼若有不测则可迅速支援,当然在他想来是没人能挡的。
“切记稳步推进,勿要轻敌孤军深入,保持和中军二十里的距离。”
这是军师努牙子对车骑儿出发前的嘱咐。他认为车骑儿虽力大无穷、武艺超群,但是年轻气盛,易怒易冲动。
一群饿狼冲入羊圈,咬死牧民,驱赶羊群向北而去。
第一天,左右军行进五十里,中军行进三十里,除了右路车骑儿扑了个空外,中路军和左路军收获颇丰。
“看来呼伦一部忙着内乱,都未察觉我们的到来,真是天助我也。”
车顾儿看完战报——左路先锋军扫荡了两个牧场,杀死数百骑兵和俘虏三千牧民,缴获马、牛和羊共上万匹——说道。
中路军也袭击了脱脱部的一个牧场,当时牲畜还在吃草,放牧的孩童还在悠闲地哼歌。
哪知道牧场附近的蒙古包群传来惨叫呼救声,零星的抵抗只存在了半刻钟。
老实的牧童欲救自己的父母奔向驻地,不幸被俘,充当奴隶,转运缴获的粮食、布匹等财物。
而左路军的战报到日落才送到车骑儿手中,无果。
“单于,左路军向北行径五十里却无所收获,按理说那附近有个黑林牧场该有部族的存在,莫非其中有蹊跷?”匈奴军师努牙子皱眉道。
“军师多虑了,想来那黑木耳一向谨慎,许是他的哨骑发现了车骑儿的行径。”车顾儿摸着一张完整的狼皮,笑道。
“希望如此吧!”努牙子本建议大军直扑呼伦贝尔腹地,一举歼灭铁木真部和哲别部,其他三大部族必定率军来降。
还好车骑儿没有采纳努牙子的建议,否则花非花就只能合兵一处,以蒙古铁骑和东北军的十五万人打正面战。
如此胜负难料,匈奴全是精骑,而东北军只有三万骑兵,且战斗力不如敌军,两万弓箭兵只能扫射数轮,
一旦敌骑冲杀过来,步兵和弓箭兵危矣!
原本泰戈派步兵和弓箭兵来不是正面硬刚的,而是防备西面河套地区的部族翻阴山趁虚而入。
第二天,匈奴左中右军分别深入到济林部、脱脱部黑木耳部的腹地。
车骑儿如入无人之境,确实没人阻拦,大军未遇到任何抵抗就俘获牲畜数千,牧民数百。
中路军和右路军遇到脱脱部和济林部的顽强抵抗,杀死脱脱和济林精骑各一千多人,战俘、粮食等是没有的。
泰戈不是很心疼战死的铁骑,他们在弱势兵力之下以一换一不亏,再说那只是关羽的大刀骑和张飞的长矛骑,花点钱的事情。
出于小心,花非花让两千精骑换上常规的武器,也不让关羽和张飞统领,否则战力会更高,战损比降低。
车顾儿并没有追击逃跑的脱脱,在他看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他带着残寇去投奔铁木真或哲别,或许还会狗咬狗。
“军师看来你的担心是多虑的。”
车顾儿看过车骑儿的战报,扔给努牙子,笑道:“左路军所获不错,虽然只俘虏数百牧民。”
车顾儿想不到那些牧民是花非花特意留给他的,以用来驱赶牲畜。
“只是这俘虏的数量?”努牙子很是诧异。
“昨日车骑儿未遇到黑木耳部,今天只遇到数百牧民,足以说明黑木耳事先知晓,提前向南转移了,那些缴获的肯定是没来得及的。”
合情合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只是黑木耳既然事先知晓,呼伦其他部也应该知道,为何?”
“应该是内讧,我很乐意看到。”
“单于,属下还是觉得……”
“军师无需多言,今日歼灭脱脱部和济林部骑兵精锐,呼伦族五大部只剩三家,众使他们有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何足为惧!”
努牙子在心里叹息着,想不到车顾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