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寒,你在做什么?”看到孟夕然手背上的鲜血在被单上留下的那一抹红,慕时年快步来到孟夕然床前。 孟夕然看到慕时年过来,忙说道,“时年,我没事的。”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慕时年拿起被她挣扎陀螺的枕头,心疼地看着她被划破的手背,利落地从一旁的医药柜中拿出棉花给她止血,然后将那针管换掉,给她重新输上液。 “秦越寒,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你怎可这样折磨她?”慕时年眸色深深地看着孟夕然苍白的脸庞,心底钝钝地痛了起来,他知道她过得很不开心,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已经成为了被人的妻子,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做关心她的事。 “慕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就好,本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秦越寒剑眉冷蹙,冷眸微眯危险地看着慕时年,“对了慕少,你欠我的债,她在我身边,可是还远远没有还清呢。” “其实当年……”慕时年开口,那些话就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被孟夕然生生打断,“时年!” “时年,我累了,想要睡一会儿,你出去吧。”她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只有她知道,刚刚她有多怕慕时年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