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声音了,这才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看去,就见得木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而那男人此刻在木驴上早就昏厥过去了,至于那根木头则早已经活生生刺入了他的身体。
再回头看去,一众葡萄牙士兵已经倒地不起,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身体,虽然一些胆大的仍旧站立着,但是腿脚却也是直打颤,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
费雷罗扶着那男人的肩膀,嘴里哆哆嗦嗦,好久才吐出声音:“陛下,他,死了。”
“死?死什么死?这又没有伤及心脏啥的。”蒂姆强忍住惊赅:“来一盆凉水,一盆冷水下去立马就醒来了。”
早就听说过这种刑罚让人生不如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