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唯一办法又是敷草药。
没办法的他,只好每天给钱思思换药。
结果,又是血,又是草药的,他每天洗兽皮都要洗两次。
有时候盖的也会弄上,可钱思思的血是好洗,草药的绿去不好洗,所以,现在,染绿了的兽皮有一大堆。
在说这时间。
要不是钱思思教会他数到三十,他还没办法算钱思思睡了多久。
可也是会算了,他才越来越担心。
好在钱思思还是醒了。
在部落里,生病的雌性一担熬过去就好了。
所以,钱思思应该是没事了的。
放下心的星,本不想吐槽的,可看钱思思那么稀罕自己流血。
这不,不止将她流了多久给说了出来。
连用了多少兽皮都先报备了。
他主要也怕,钱思思这不讲理的。
待会出了山洞,看见小河那边晒着的那一堆兽皮又找他麻烦。
钱思思的蛮不讲理,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只是今天,他好像估计失误了。
钱思思张着嘴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等了又等,星觉得钱思思的模样有些不对。
“你怎么了?”
“······”钱思思棱眼。
还能怎么?
有人听到自己大姨妈来了十天,能不心惊的吗?
而她的这个十天,用地球上的算法得是二十天。
她家大姨妈,也忒有魄力了点。
一来就这么长时间。
她没成为第一个,大姨妈来流血过多而死的人。
真是奇迹啊?
对星的话深信不已的钱思思,长叹口气。
哎·····
看星瘦了一圈,她没死就偷笑了,哪里还会去管弄脏了几张兽皮。
弄脏了,洗干净就好。
在不成,不是还有些时间吗。
在猎些回来鞣制就成。
反正星说过,每一年,这里的动物都要经过一轮优胜劣汰。
只要在雪季时保护好一群。
他们怎么猎杀都不会灭绝的。
心思翻转,钱思思指着一边的简易衣柜。
“帮我拿一下小内内,还有短裙”
星该看的,都将她看了,可她还是没有可以在星面前光着来回的脸皮。
所以,只能让星帮她拿了。
星深深的看了钱思思一眼,转身就去拿钱思思要的小内内跟兽皮短裙。
在接过后,钱思思将盖着的兽皮被移向一边。
然后在被子里,穿上小裤裤,在套上一条兽皮短裙,这才掀开被子。
当回头看见床上那一摊绿时,她想起了她的兰花。
不知道星有帮她驮回来。
煮了颜色没有。
“那天的花,你驮回来煮了没有?”
星收拾兽皮的手一僵。
无限懊恼道:“没有”
他这脑子也真是的,怎么就把那些花给忘了呢?
钱思思不追究弄脏的兽皮,难道是在这里等着他。
抱着兽皮,星等着钱思思发飙。
可等了等。
钱思思起身出了山洞。
又去隔壁拿了洗漱盆,都没有他想象中的像他扑来发疯。
有些不习惯的星,步出山洞,跟上去小河边的钱思思。
“你不疯?”
钱思思莫名:“疯什么?”
“我没有将你的兰花驮回来?”
实在不符合常理呀?
他有些不习惯。
钱思思跨出了脚步一顿,剜了星一眼。
“我不发疯,你难受啊?”
受虐狂?
她又不是道理不分的人。
还能,不知道个轻重啊?
当时的那种情况。
星都连夜驮着她要去鹿族了,哪里还会想到那些兰花。
虽然没有带回来,是有些遗憾的。
她的黄色就这么泡汤了。
要在去摘她也不想。
可她,还没不讲理到,为这样的事跟星急。
真是的,当她钱思思是什么人。
越想越不爽。
钱思思又恶狠狠的剜星一眼。
而接二连三被钱思思剜了好几眼的星。
突然就觉得浑身舒坦了。
抱着兽皮几个大不越过钱思思,只往小河边去。
自觉自己是很理性的钱思思,当她也到小河边时。
在看见河对岸晒着的那一大片兽皮时。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建设。
还是不免有些吓到。
“你都只顾着洗,都不收回去的啊?”这些兽皮得有好几十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