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杀手堂向来问钱不问人。只要价钱合理,没有我们不办的事。”黑衣人道。
“你......”
黑衣人打断王通道:“好了,你们也该上路了!”
“上,一个不留!”
此时,战斗不远处的官道上,一辆拉着满满一车货的马车正不急不慢的向绵阳城行驶,车上一左一右坐着一黑衣一白衣两年轻人。让人惊讶的是,这是雨天,而两人的衣服却一点没湿。仔细一看,原来两人衣服表面有着一层真气阻挡着雨水。而黑衣男子却一直喋喋不休,抱怨着。
“末儿啊,你说刚才那几个人骑个马,跑那么快干啥,差点溅一身水,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要去剁了他们。”
“末儿啊,你说你跟着出来干什么,你要是不出来也就不会下这么大的雨了。“
“末儿啊,你说你干嘛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进货啊,就在城里买不好吗?真是闲的慌!”
“末儿啊,你说你......“
“张浪!你要是在说一句废话,回去我俩好好切磋切磋一番。”李末打断了他的话,幽幽地说道。
“你....”
“嗯?”李末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不说了,我打不过还躲不起嘛!”
马车依旧不急不慢地往前走着,有着真气挡雨,二人也不急。张浪却没说话了,可若是靠的近,却听得到他的抱怨没停过。什么“老子要是打的赢你,非把你丢茅房里”,“老子要是不当年......”“哎,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哎?末儿啊,你怎么停下来了啊?“张浪抱怨的正高心的时候,发现马车停了下来,不由地问了一句。
李末瞥了一眼张浪:“你瞎啊,不会自己看!”
本来李末平常也算的上一君子,可是面对张浪这货,不骂两句是真的难受。
张浪顺着李末的目光看过去,乖乖!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乖乖,这些人胆子还挺肥的!,跑到官道上来杀人,滋滋滋,有我当年的风范。”
“哎?”张浪有手拐了拐李末到,“末儿啊,你看那几具尸体,像不像我们刚看到的那几个人。”
李末走到那几句尸体旁,探了探他们的呼吸。死完了!全是一刀致命。
张浪又看这地上的尸体,不由用指头指着数了数:”哎?看来他们还没死完啊!命真大!”
李末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路旁的小树林,路旁的灌木丛叶子带着不少血迹,在雨水的冲刷下淡了不少,血迹一直延伸到小树林深处,李末对张浪说道:“少说风凉话,你站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看看。”随后,便沿着血迹追去。
“你还真是喜欢多到管闲事啊!“张浪望着李末一闪而去的身影嘀咕道。
小树林深处,十来个黑衣人将王通和少女包围在中间,也没急着进攻击。在他们看来,一个重伤垂死,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早已是瓮中之鳖。
领头的黑衣人看着浑身血淋淋的王通阴阳怪气地道:“王通,何必呢!虽说这小妞长得不错,也不至于命多不要了吧。你把她杀了,我饶你一条狗命。”
“呵呵,命值几个钱?‘义’‘恩’对你们这些杀手来说,是永远不会懂得。”王通看着黑衣人呵呵一下,满脸的不屑,“鼠辈,废话少说,动手吧!”
黑衣人看着那不屑的表情,恼羞成怒:“好好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语罢,便从腰间拔出朴刀,两人之间不过一丈远,况且王通早已身受重伤,和一个可以忽略不计战力,那里还担心,也没叫手下,便冲了上去。
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黑衣人,王通自知挡不住了,扭头看向少女,凄惨一笑:“小姐,恕老奴不能保护你了。”
“王叔,不要!不要!“少女双手紧紧地抓住王通的胳膊,凄凉地喊着。
王通挣脱少女的双手,抓起刀便要与蒙面人对砍。可是,王通发现自己怎么都提不起来刀。手臂上的伤深可见骨,那还来的气力拿刀,望着迎面而来的刀刃,王通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小姐,恕老奴先走一步。“
等待死亡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可是这时间对于王通来说却是太长了点。手臂上传来一丝凉意,王通不由睁开眼睛睁,却看到一道背影站在自己面前,仅用两根手指便将要取自己性命的朴刀夹住了。任由黑衣人怎么用力,也无法深入半分。
黑衣人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青年,心底一惊。此人年纪青青,不过弱冠之年,功力竟如此深厚,凭两指便挡住自己的一刀,虽然未尽全力,可这一刀也有着六七分力。身为一个有素养的杀手,黑衣人没有迟疑,正要有所动作,突然,“砰”的一声响起,黑衣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自己的刀竟然断了,被眼前的男子硬生生夹段了,不由得冷汗直冒。
黑衣人没有迟疑,迅速后退,与眼前的男子保持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眼里深深的忌惮,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有十几名手下,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