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点头。
郑耀祖的媳妇,那个三十多岁的寡妇也迎了上来。
他们两口子还真听韩盛的话,这么快就搞出了人命。
白客看着寡妇的大肚子笑了:“记得找老韩大大买单哦。”
在居民区走着,看着一栋栋三层高的小洋楼,孙媛惊叹不已。
“还真不错啊,比我们家的日苯房还漂亮。”
郑耀祖自豪地笑着:“这都是白客和韩盛赞助盖的,冬暖夏凉可舒坦了。”
每栋楼房的顶上还安装着大风扇还有太阳能热水器。
郑耀祖指着风扇说:“咱们这岛上经常停电,有了这风力发电啊,一个星期不来电都没问题。”
居民区旁边还留着一片空地,大约有三亩地。
郑耀祖对白客说:“你看,我给你和老韩留的这块儿地,你们啥时动工啊?”
白客叹口气:“你们岛上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自己留着种点啥吧。”
“这点地能种啥,再说我们就这么点儿人,早就够吃够喝了。”
孙媛看着那片空地比划着:“这里盖两栋小独栋足够了。正好坐南朝北。真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哈哈。”
“真的喜欢?那我就在这里盖咯。”
“哈哈,说着玩嘛,这里到市内和县城都不太方便。”
“咋不方便呢,水中公路多酷啊。”
“多吓人啊,还酷。”
郑耀祖笑了:“其实还好,潮涨潮落都是有规律的。真碰上异常天气,咱还有摆渡船,可以来回摆渡小汽车。”
“听见没?我这就找人开工。你来年毕业了就可以过来住了。”
“哼!也就你这样的精神病喜欢这里。”
“是啊,你也不是正常人嘛。”
郑耀祖在一旁听着哈哈大笑。
小岛不大,白客领着孙媛在岛上四处转转。
在树林里追鸡、采蘑菇,在海边钓鱼、钓螃蟹。
又跟郑耀祖坐船到海里的另一个更小的小岛上采黄花菜。
转眼六七个小时就过去了。
孙媛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哎,我们怎么回去啊?”
郑耀祖说:“我用摆渡船把你们连小车一块儿送到岸上。”
白客却说:“不用了,一会儿大陆桥不又该出来了吗?”
“瞎说,怎么会那么快?”
郑耀祖低头算了算:“你们来的时候是涨潮,一会儿就要开始退潮了,两个小时以后应该就能开到岸上了。”
“可一会儿天就黑了哦。”
“没事儿,你以为那牌子真是用来吓人的?是用来标记道路的。牌子上还有夜光条,咱们跟着牌子走就不会掉到海里去的。再说真掉到海里,咱俩不都会游泳吗?怕啥。”
“哼!谁害怕了。”
吃完晚饭,又四下溜达一会儿,潮水果然渐渐退下了。
大陆桥隐约可见了。
白客开着车子在海水里有惊无险地走着。
汽车大灯一会儿照射在水上,一会儿打在路牌上,远处则是黑漆漆一片。
随着离岸越来越近,大陆架也全部展露出来了。
孙媛回来后,白客又开始成了专车司机。
每天接送孙媛到生物科技公司上班儿。
不过,这种情形也只持续了十来天。
孙媛很快开学了,又飞回英伦继续攻读她的硕士学位了。
此时,表妹秦延娜也该到空乘学校报道去了。
五一刚过的时候,白客领表妹到省城去找过刘痣介绍的空乘学校的领导。
空乘学校的领导对延娜的外貌气质倒挺满意。
对她的文化课和英语水平略有微词。
要不是刘痣面子大,估计就没戏了。
这两个月来,延娜又在家里刻苦练习了一番,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
开着车子送延娜去省城的路上,她一直听着随身听。
白客还以为她在学英语呢,可仔细一听是伊能静的一首歌:十九岁的最后一天,阳光似乎也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