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后,牧家已经颜面扫发,大部分的宾客也散去了,牧老爷正准备命人送客,门外居然又来了一拨贺寿的人。
“你们就和来人说寿宴散了。”牧老爷已经没有心情接待客人,想让管家直接将来人打发走。
管家为难的看着他说道:“这恐怕不行啊,来贺寿的是前两年搬去东都的薛家,同行的还有东都商家少爷。”
“什么,是薛长春,他怎么无缘无故从东都跑来给我祝寿,还带上了东都商家少主?快让他们进来吧。”牧老爷一听来人的身份,急忙让管家请人进来。
薛家以前也是天龙镇的大家族之一,地位不比年家差,后来薛家主的亲妹嫁给东都的大家族商家,通过商家这层关系顺利打入东都的上层圈子。
以前的时候,牧府就不能和薛家比较,现在对方又融入东都这个大圈子,背后有商家撑腰,他们万万得罪不起。
“牧伯父,小侄来给您祝寿了,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啊,哈哈。”一名满面红光,颇显富态的中年男子,领着几名年轻的男女,一大帮的仆从抬着好个大箱子,走入大院后满脸笑容的向牧老爷祝寿。
“贤侄有心了。”牧老爷笑着问道:“你们一家自从去了东都,就没回来过,今天特地来给我这老头子祝寿,实在过意不去呀。两年不见,阿妗和阿盘两个孩子都长大了,一表人才啊。”
“哪里,牧伯父过奖了,犬子顽劣不成器,怎比得上牧玄呀。对了,这位就是东都商家的少主,商伯风公子。”薛常春笑着介绍道。
之后,薛常春又扫视了一下四周,没见到牧玄的踪影,奇怪的问道:“今天是您老大寿,怎么不见牧玄呀?我想和他谈一下小女的婚姻大事呢。他们两个青梅竹马,感情很好,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正好配成一对,岂不美哉?”
“呃、他已经回去了。”牧老爷十分尴尬的说道。
“回去?回哪里去,这里不就是他的家吗。”薛常春一头雾水的追问。
牧老爷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事情的经过,谁知,一听完之后,刚才还一脸笑容的薛常春顿时换了张脸,变得无比阴沉难看。
“原来牧玄和你们牧府已经没关系了呀,我真是多此一举。告辞!”
薛常春一脸不耐的对家仆挥手命令道:“把东西都抬回去,这么上好的古玩,玉器和金条,给一帮没眼光的蠢货,实在浪费。”
薛常春以前就不太看得起牧府,刚才对牧老爷那么客气,完全是想巴结牧玄。
知道牧玄和牧家的恩怨之后,也急于划清界限,万一牧玄见他与这些人走得太近而误会自己,薛家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牧老爷脸色十分的难堪和尴尬,牧家老大和老.二一脸怒色的质问道:“薛常春,你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自己搬到了东都,就了不起。在东都真正的大世家眼里,你也不过是乡巴佬而矣,有什么可嚣张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商家大少,冷声说道:“你们这些土鸡瓦狗,有何资格在我面前放肆?薛家是我母亲的嫁家,区区天龙镇的小家族,胆敢出言污辱,是想灭门吗?”
牧家虽然不怕薛家,但商家大少开口说话,份量非同小可,说不定商家真会对付他们。
顿时,牧家老大他们一声不敢吭,纷纷低头。
“东都张家前来给牧老爷子拜寿!”
“东都洛家洛飞鸿,特来送上寿礼,请求小丹王赐见一面!”
外面喊声此起彼伏,又有好几拨人马,抬着十分贵重的各种金银珠宝,或灵石灵丹等珍贵之物,涌入牧府贺寿,每一个都是东都数得上号的名流。
片刻,装满珠宝、奇珍的大箱子,就在院里摆成了一排排,看得牧家众人惊呆,眼露贪婪之色。
薛常春本想马上离开,见此情景,顿住了脚步,转身对几位从东都远道而来的东都名流说道:“各位来错地方了,小丹王牧玄早已经和天龙镇的牧府划清界限,不仅如此,恩怨不小呢。大家若想替那老东西贺寿,可要考虑考虑得罪小丹王的后果。”
“什么,真有此事?”
“不可能吧,我费了不少功夫打听到牧家老爷子今天过寿,本以为借机拜见小丹王,向他求取灵丹,没想到小丹王居然和牧府有这样的过节!”
各大家主纷纷向薛常春道谢,一人说道:“多谢这位仁兄提醒,否则我们不但损失珍贵的珠宝、古玩,还得罪小丹王。”
“不知现在小丹王住在何处,咱们直接把寿礼抬上门去,略表心意吧。”有人建议道。
于是,薛常春的带领下,几大家族命人把摆了满院的一箱箱珠宝,灵石和金银,又从牧府大门抬出去。
“这、他们抬来了,怎么又抬了回去?”牧家的大长老又急又无奈,这些本来应该属于他们牧家寿礼呀,看着一箱箱珠宝被抬出去,心不断滴血,宛如有人在割自己的肉般难受。
牧老爷、牧远昊等人,也一个个露出苦涩的神情,摇头叹气。
当知道牧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