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操戈太保毕竟年少,如今看来,这方面确实还有待磨炼。
如今这一支残兵陷入绝境,豫州大门已封,城内守城步兵不可轻动,也再无骑兵可以增援。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藏锋心下打定主意,默默念起口诀,霎时已从城头消失,下一刻一团青光出现在了战场之上,将操戈等众将士,笼罩其中。
看着眼前出现的异景,娑罗华长刀一举,麾下狼骑齐齐勒马而立,回归本阵,不再向前。
紧接着一声厉啸,划破长空,两万狼骑也跟着仰天长啸,声势骇人。
听到此声传来,敌军大帐之中,帝元圣哈哈大笑,划出一道黑影,冲出大帐,身后多罗吒与无数黑影跟随,直取豫州而去。
这边操戈等人正在用尽最后一口气,拼死苦战。只见一道青光闪过,城主藏锋已出现在阵前,手中托着一尊小小的青铜鼎,正不断旋转,放出清气,将己方人马都笼罩起来。周边的狼骑,已经全都消失在视野之内。
“还不速速回城!”藏锋当先前行,一声断喝,操戈等人方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上,绕向豫州侧门。
“九州山河鼎的豫州鼎一出,这豫州城可就成了我囊中之物!哈哈哈!”帝元圣带着他天族影卫,施展法力,直扑豫州城内。镇压气运保护豫州的九州山河鼎此时已被藏锋祭出去救那操戈等人,豫州城已没有了法力结界,在帝元圣看来就像是案上鱼肉而已。
顷刻间,众妖族就已经越过城墙,到了城主府附近,显出身形。帝元圣此刻已取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异常雌雄难辨却又惨白得不似人类的脸,左手中提着的,正是那温琼元帅的三尺紫金锏。右手用那漆黑的指甲在那紫金锏上挂出一道道火星,他回头吩咐道:“多罗吒,你立功的机会到了,去拿下城主府,城主府地下,正是这中土九条龙脉气运柱之一。到时我要用这天庭元帅的兵器,去毁了这豫州的气运,把这豫州变成一座死城。看看到时候人间天庭,会发生点什么好玩的事!”
“遵命!”多罗吒狞笑一声,提起铜锤,率领自己的手下亲兵,泼风一般撞府而去。到了府门,只见中门大开,一个守兵也不见。多罗吒顾不上许多,抬脚就要冲进府去。刚到门口,就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给弹了回来,眼前却什么也没有。
迟疑之间,手下对他说:“统领,这里有古怪!”
“废话!管它有甚古怪,今天我非进去不可!”多罗吒怒骂一声,扬起那巨锤,用尽力气,狠狠砸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那锤直接反弹回来,砸在了多罗吒自己的脑袋上。这一下用力太猛,顿时头破血流,竟晕死了过去。众手下吓得够呛,连忙将他抬回到帝元圣跟前。
帝元圣眯着双眼,吩咐将这没用的东西抬回大营去,别在这碍手碍脚。自己来到大门前,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端倪,于是朝里面叫道:“里面是何方高人,可敢出来与我一见?”
“你能进来,自然就能见到。”一个好听的女声传了出来,正是那莫问姑娘的声音。
“阿弥陀佛,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声音,不是那寒山和尚又是谁来。
“哦?又有和尚又有姑娘,有趣有趣,这人间中土,什么时候这么好玩了?哈哈。”帝元圣面若寒霜一边嗤笑,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件法宝来。
只见那宝贝黑漆漆一块,像是一种鳞片,可鳞片之中又凸起一角,尖锐异常,放着毫光。
帝元圣默默念道:“齐摩那史,摩言极刹,呲弥那嚯,俾彻悉卜!”
念毕,只见那鳞上之角,发出一道白光,夺人眼球,十分耀目,直冲那府门而去。那光刚与门中一接触,居然烧出一阵青烟,而后消失不见。帝元圣再看手中这宝贝,光华尽散,像是成了废物一般,心里暗暗慌乱。希望只是损耗极大,回去求师父重新试炼便是,要是就这么毁了,还不知道会被师父如何惩罚。要知道那位祖宗最大的忌讳就是说他法宝不济。
一时间这众妖人在这府门之前竟然望空门而不得入,又想不到任何办法,急得跳脚。帝元圣一张白脸如今都气得泛青了。正要发飙殃及周围民宅,伤害城中百姓。只听府中传来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尔等且慢造孽,当真不怕天谴么?”
帝元圣停下脚步,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
青衣笑道:“我是何人,你不用知道,你那师父肯定知道。”
帝元圣更是诧异:“你知道我师父是谁?”
“这有何难?令师可是那鲲鹏妖师?”
“你!你如何得知?”帝元圣大吃一惊。
“哈哈,想那鲲鹏,得道多年,好歹也是洪荒大妖,当年东皇座下第一人。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连一件像样的法宝都拿不出,你刚才所用,可是他那头上角鳞所化?你是他弟子,他却只能送一鳞片于你,岂不好笑?”
“尊驾究竟是谁?我好回禀家师,定当回访!”帝元圣被道破行藏,脸色铁青,羞怒交加。
“鲲鹏此人,最是心窄,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