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五年前流行的都是胶卷相机，照片都是需要去照相馆专门洗出来的，但是这种样洗出来的照片出人意料的相当好保存，还不容易掉色。
方顾递过来的照片就是这样的，不过，现在可是没有人想要了解这个照片的历史什么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照片正中央的一个女人，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
“这个是……“
“就是你们说得那个蝶夫人。”
方顾正在观察着自己的手指甲，听到这样的问话自然而然的就回答了。
这不回答还好，一回答其他的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证物袋拿进来！”
艾云舟嗓门一下子就提到了好几个八度，预期当中的激动是不言而喻的。
“方女士你可以和我们说说这个照片的来历吗？”
“当然，各位想听自然会说的。”
方顾笑了笑将自己的记忆开始往回倒，一直倒到十五年前，那个她一点都不喜欢的日子。
不过，不不喜欢只是只现在不喜欢，当时的方顾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