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神奇,当风清阳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地上插着的那四根香烟,居然快速地燃烧殆尽,连过滤嘴也烧成了一堆灰烬。
我凑过去,低声问:“小飞熊,这这意味着什么啊”
煤老板也问:“怎么样,她她同意了吗”
风清阳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拍了拍煤老板的肩膀说:“好了,现在终于没事了,煤老板啊,翠莲姑娘心里是真有你,你以后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
我看到,煤老板只是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睛。
我们三人原地休息了十分钟,煤老板坐进车里,果不其然,这次车子很容易就发动了,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京城。
煤老板被这么一折腾,病倒了,钱的事情,连一向脸皮厚的风清阳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现在煤老板发起了高烧,他开不了车了,我们也没让煤老板帮着我们找司机,而是来到火车站,准备坐火车回津海。
在火车上,我仍然是心惊肉跳,过了好一阵子才稳定了心神。
喝了一口列车员给我倒的热水,这才打起精神,我问风清阳:“小飞熊啊,煤老板这事情就算平息了吗”
“哎呀,小马哥,你别问我,这主意可是你出的”
“哎,小飞熊,怎么我听你这话有股子推卸责任的味道呢”
“算了,不想多说了,这次哥们儿是白忙乎一场,一分钱没赚到,唉,是本大师出道以来,最失败的一次”
“也不能这么说,起码,这一次,咱们一起见证了,这世间真的有笑面尸的存在”
“那有个屁用,”风清阳搓了搓手指说,“赚钱才是硬道理啊”
“小飞熊,笑面尸真的那么难对付吗”
“也不能这么说,”风清阳摸了摸下巴,“虽然当年在山上,师父没有教过我怎么处理笑面尸,但是我估计,如果在正午的阳光下撬开棺盖,在尸身上浇上汽油,点火一烧,我觉得,即便再厉害的妖物,也肯定化为一块焦炭,只不过,这样做了,未免有些损阴德”
“是啊是啊,你说的没错,我感觉,翠莲姑娘这辈子挺可怜的,也许她真的跟煤老板前世有缘,损阴德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啊”
“嗯嗯,但愿煤老板在以后的日子里,克制一下自己,不要总是跟那翠莲小姐啪啪啪,要是学会克制,多活几年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了,,你在山上学道术,你到底是在哪座仙山上学道术的啊”我很好奇的问。
“啊,你问这个干什么”风清阳惊疑不定地看向我。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怎么,不能说吗”我又问。
“也不是不能说,只不过,我不记得了”
“啊,呗,你忽悠我,你有意思吗”
“小马哥,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撒谎,那是因为,我下山以后,再想找上山的路,你猜怎么着,居然找不到了”
“那是为什么”
“我估计是师父他老人家设置了某种结界,不过,那的确是一座仙山,至于山的名字,我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师父送我出山门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有缘再见”
“那要是没缘了呢”
“卧槽,小马哥,你丫哪儿那么多问题呢”
“好吧,不说这个问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来津海呢”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口袋的钱不够,我盯着公告牌上的票价看了好半天,我手里的钱,只够买一张津海的火车票,还是最慢的车次,所以,我莫名其妙就来津海了,其实,我心里是打算南下去沪上的,没办法,去沪上的车票实在太贵了,不过,如果我去了沪上,也就不认识小马哥你了,想一想,真是造化弄人啊”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想要去沪上呢”
“我要是告诉你,你可不能笑话我天真,”风清阳嘿嘿地笑着说,“其实,我是想去上戏进修一下,没准儿,还能当上演员”
“哎呦我去,小飞熊,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明星梦呀”我忍不住笑着问,“可是,你为什么要去上戏,中戏和北电不也挺好吗”
风清阳突然把脸转向了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因为有人说我长得像胡歌,嘿嘿,你觉不觉得呢”
哎呦我去,我差点儿笑得崩溃,心说:什么人说的,哪只眼睛看你长得像胡哥了,是不是瞎子说的
“呃,就是因为有人说你长得像胡歌,因为人家胡歌是上戏毕业的,所以你就想去上戏进修,有朝一日也想电影院,是这意思吗”我顺着风清阳的思路问。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吧”
“可是,小飞熊,没上山学道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卧槽,小马哥,你今天哪儿这么多问题,查户口是不是”
“问问怎么了,闲聊一下怎么了”
之后,不管我这么问,风清阳就不说话了,而是看向窗外的风景,我发现他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