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其他人都不能比。
姐都没有比较,为何其他人还要比较呢?
那年他耍了一个女孩子,蛮漂亮的,不过那女孩子的男朋友跑店里问我妈要钱。我妈给我打电话,她便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对付五个小男生。
我冷冷的跟他说,没有。
几个男生跟我说,没有就要把铺子砸了。
我笑着说:“如果把我铺子砸了,我让你赔五万。”
他们不信邪,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说。
后来他们说,是因为我男朋友碰了他们谁的女朋友。
我操,我还是受害人呢,还来问我要钱。
后来为这事,我去了剑南春大酒店十四楼同十几个男人坐在大长桌喝了几杯酒,算是这件事了了。
长长的桌子前,我的对面坐着田强,他盯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们叫我叫他二哥,我叫了。
他们说我是最小的妹妹。
昏暗的灯光下,貌似就我跟他岁数最小,而也只有我一个女生。
后来他们谈什么事儿,我没听清,我就好奇的看着田强,因为他一直好奇的看着我。
十点左右,他们要唱歌,我说了句,“我回去了,店里还要我回去锁门。”
田强很是傲慢,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转身往里面走,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跟他走。而我并未回头的转身出了包间门,一个人下楼走了。
至此,我从未见过他。
不过再也没人来店里惹是生非了。
那时候我真的很郁闷,为什么小男生都这么爱捣蛋。
难道不知道生活本就不容易吗?
后来广汉的刘每周都会带着兄弟开车来店里看我,跟我妈说他要追我。
可我妈跟他说,我有对象,不行。<
他并不放弃。
那会儿,男朋友还是耍女朋友,气得我要死要活,于是跟着刘去了几次KTV。
他说他隔三四天来这边一次,因为要请人吃喝玩乐一场。
有一次喝得烂醉如泥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群魔乱舞,正巧碰到了一个曾经的同学走了进来,那是李盼。
我醉醺醺抬起头,认出了他,便问他,“李盼,你知道李跃在哪儿吗?”
他说不知道,快速的消失在我的眼前。
刘跟他兄弟每次都带着喝醉的我回到我们店里,而我总吐得满地都是。
除了酒,仿佛我已找不到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而我男朋友却仿佛跟美人一直有着关系,我也麻木得并不想管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强求的,都不是自己的。
爱我的人,愿意为我付出的人,便会好好的珍惜我,不珍惜的,我为他哭死哭活也是枉然。
那会儿跟我差不多大的刘说,带我回广汉,也别这么辛苦开店了。
我不懂自己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我只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不行吗?
为什么都觉得自己很可怜,对深爱过自己或者自己深爱过的人都能痛下狠手呢?
这个世界没有大团圆,张爱玲只能写下《小团圆》,而生活又怎么可能有大团圆呢?
人生,毕竟都有舍有得。
而今儿,算是舍弃了吗?
就如在我身边的人,我都用真心待过他们一般。
爱情的世界里所谓的门当户对,又有多少只是幻觉,或者是别人造势而成的假象呢?
不过父母为了子女筹划,那是应该的,谁都想子女过得幸福快乐。而不是像我妈妈那般,一味的把我往土里埋,只为了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她自认为的幸福,却不是我要的生活。
以前家里有人跟我说,是她害死了我爸爸,我不信。
可为何现在,我觉得她就是那样呢,不仅害死了我爸爸,还想害死我。
不然为何要这样对我,这么多年都这样对我呢。
为何人性里有那般自私,为什么,为什么,谁可以告诉我。
爸爸,为什么你们要一起自杀,却偏偏是你死了,而她还好好的活着折磨我?
爸爸,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一起自杀?
爸爸,为什么你死之前还要给我轮番洗脑?
……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就如同一个超级长工,不但要管我妈的一切生活,还得负担她因疑病症而导致的高昂医疗费用。
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还得考虑下个季度进货,房租,工资等等事儿。可她怎么,不仅总传这样那样别人的闲话,还理直气壮的说用她的钱怎样那样,从不知为人分担忧愁。
很是搞笑,我爸遗嘱写得清清楚楚,哪些钱是给我上学的——就算没那遗嘱,遗产也应是我们一人一半。
也从不赚钱,我一直工作着养她。
若要算起来,当年她欠我太多。
而我凭什么要听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