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客厅所有的东西都规规整整的,哪有剧烈打斗过的痕迹?
郭庆勋跟他老婆是同龄人,四十岁左右,保养得挺好,脸白净无须,身形不胖不瘦,没有中年安逸油腻男的标志性肚腩,身高在一米七上下。
他跟土肥原几个混得很熟,虽未得到土肥原提出帮他验伤的要求,他已经坐在沙发上,把左脚的裤管提了上去,露出一块青青的瘀块。
“喏,这就是刚才的战果!她明显没有下狠手。小样,就这点能耐!”说这话时,郭庆勋竟然颇为得意!
余智残说:“郭老师,你把活络油给我,我帮你搓搓!”
郭庆勋笑了,脸上很是舒展:
“不用,不用!医治外伤的医术,偌大武林,舍我其谁。这样的伤算个屁!小的们,我给你们瞧瞧,开开眼,看看什么叫纯爷们!”
言毕,他把另一只裤脚拉了上来,我滴个乖乖!他的小腿、大腿,起码有四五块巴掌大的瘀痕,颜色已经很淡,但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还是很扎眼的。
把裤脚放下,郭庆勋又把袖子撸高,他的两个手臂,也有不少淡淡的瘀痕。
土肥原几个似乎已司空见惯,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愕然。郭庆勋在展露自己被家虐之后的创伤时,脸上露出的却是炫耀般的神色!
林伟阳忍不住问道:“郭老师,你一身都是伤不痛吗?”
“痛?你去按摩店做过拍打没?爽啊!小伙子,如果我没猜错,你叫林伟阳,二b的。”
“郭老师,你的消息真灵通!”林伟阳向土肥原和余智残各瞪了一眼!
这两个无耻败类!
郭庆勋明白过来,他哈哈哈大笑说:
“确实是土肥原和余智残把你的事情告诉我的。我还知道你的外号叫阳痿淋!帮你起外号的真够恶毒的!哈哈哈!”
土肥原问道:“郭老师,林老师为什么又打你了?”
“高兴呗!”郭庆勋的回答,完全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病发病时提供的标准答案嘛!
林伟阳吃惊地问道:“高兴了打你,要是她不高兴呢?还不杀了你?”
“不会,只要她不高兴,我会想办法逗她高兴,所以她很少不高兴!”郭庆勋的表情异常轻松,像在跟志同道合的朋友聊最感兴趣的话题。
土肥原笑嘻嘻地说:
“打是亲骂是爱,人家郭老师多少年的道行呀,对付林老师,他高招多着呢。伟阳,你不向郭老师讨教几招,说不定对付秦戈用得上。”
林伟阳正欲对土肥原反唇相讥,余智残插嘴说:
“郭老师,你的智商没问题吧?明知道她一高兴必定揍你,你还想办法逗她高兴,你这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你们这些小家伙,到底不懂什么是婚姻。小子,她是我老婆,我爱人。我呀,这辈子欠她太多,宁愿受点皮肉苦也不希望她不开心!你还没遇到你一生最爱的人,遇到了,你也会觉得,她所有的荒唐举动、蛮横行为,都是对你爱的表示!”
土肥原取笑他说:“不是吧?郭老师,你不老实!你的喜好有些变态哟!明知道林老师不许你跟美女搭讪,你一把年纪了,瞎凑什么热闹?选种猪的活动你也报名参加?脸皮太厚了吧?”
“土肥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怎么啦?‘爱琴港湾’的大事不让我参与,还让不让我活?你别当我是老人家,跟我比泡妞,你丫,姜子牙!姜的子牙——嫩着呢!”
“是吗?你是情场老司机,泡妞成你强项了是吧?”
门外,传来林艺莲的喝问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