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均匀。”
“印泥我现在勉强还能做,泥金是肯定吃不消喽。”仇庆年揉揉肩膀,笑道:“年轻时候做泥金,要一下下用手来回磨,把金箔磨到能在空气中飘起来为止。”
“整整一天不能喝水吃饭,不能上厕所,只可以稍微吃点饼。一天下来全身都僵掉,可是就这样光是磨,就要磨半个月,手上都是老茧。现在不行,坐也坐不动,老了!”
鲁善工心中暗喜,这次不虚此行,不但找到正宗曹家紫玉光,还结识一位市井高人。仇庆年坚持古法,手艺精湛,无论颜料还是印泥都堪称极品。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老人年事已高,数量有限,不能大规模生产。鲁善工马上把仇庆年手里的颜料和印泥全部高价收购,并谈好以后长期合作的意向。
出门才体会到曹德辉的真正用意,对方看出自己识货,有经济能力,所以才介绍老朋友。
手艺人也要吃饭,也要养家糊口,算是变相帮助朋友,也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