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妈从小就教育她,姑娘家嘴巴要稳,不能瞎得得。
田丰没看出来半个艺术生的水准,就看着田野的力气了,那么大的石头,想凿下来哪就凿下来哪,看着就觉得骨头疼。这可真是暴力。
隔壁东院也没想到大过年的田野发疯,怎么说敲就敲上了,朱老大刚吃过的年饭差点从胃里震荡出来。
脸色发白,额头冒汗,怕是要消化不好。
好几年没听到这声音了,影响原来还这么大。
朱老大媳妇:“你咋地了。”
朱老大再怎么窝囊,也不想让媳妇知道这个:“没事,我出去转转就好了。”
朱大娘要出去叫骂,被朱铁柱眼疾手快的给拉住了,你出去骂什么呀,那不是在儿媳妇面前给儿子接老底吗。
虽说没什么,可朱铁柱就是觉得这话不能说开了,不然有的闹腾呢。
朱大娘阴沉着脸,恨不得把田野那边盯出来两个窟窿。
虽然不待见儿媳妇,对儿子也有点凉心,可那毕竟是顶门立户捂在手心里面这么多年的儿子,习惯了心疼了。
朱老大媳妇就看着男人出去溜达了,婆婆阴沉着脸,对谁都么有好脸。
隔壁乒乒乓乓的凿石头声,声声入耳,这年过得怎么都觉得憋闷。
就说不会来吗,哪有两口子在城里过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