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寒百无聊奈的靠着树干,时不时的看向江易馆中,但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人走出来。
而在她没有关注的江易馆二楼,江柔倚靠在栏杆上,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江柔看了一会儿,又是对着李箫说道:“她倒是有耐心,可她却碰上了你,这种没结果的等待,也只能在你身上才能感受到。”
她像是在说林秋寒,又像是在说自己,兴许,她说的也是李箫。
李箫没有回答,他依旧喝着自己的酒,有时候,装傻是最有效的回答,不发一言,也同样能够让人理解到自己的心情。
可是,李箫没有回答她,她却是不闲着,她缓缓的站起身来,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她就在李箫的面前,一跃而起,跳下了江易馆。
当他跳下去的那一瞬间,街道上的所有人都是抬起头来看,看这如谪仙一般的可人儿如何飘舞在空中。
江柔的轻功本就了得,她在空中一阵飘荡,只一瞬间,她就已经来到了林秋寒的身边。
林秋寒看得呆住了,眼前的这人,年龄与她相差不大,可这一副容颜,足可以迷当众生,让众生都为她而丢了颜色,包括一直对自己的容颜很自信的林秋寒。
江柔优雅的站在林秋寒的身边,她说道:“等了这么久,何不进入坐坐?”
林秋寒不解,她呆滞的摇摇头,可刚一摇头,她又是点头,然后她唯唯诺诺的说道:“好啊,姐姐你真美。”
对于林秋寒的话,江柔只是微笑着点头,之后她拉起林秋寒的手,就是慢慢的走进了江易馆,然后径直上了江易馆的二楼。
在二楼,唯独李箫一人静默的喝着酒,他仿佛是永远也喝不够,而他也仿佛是没有看到林秋寒和江柔。
江柔拉着林秋寒走到阳台处坐下,她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她的声音听在林秋寒的耳中是那样的亲切、动听,就如同是姐姐的问候一般。
林秋寒看了一眼李箫,不见李箫有任何的反应,她才回道:“我没有跟着他,我只是恰巧路过这里而已。”
她当然不会承认,尤其是当事人在这里的情况下,她更不会承认,可是,他们都不是傻子,谁又会相信她说的话。
江柔再次浅笑一声,说道:“可姐姐却跟了他五年,如果这五年能说成是路过,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她这话不知道是说给林秋寒听得还是说给李箫听得,但李箫却是毫无反应,自顾自的喝着酒,而林秋寒却是一惊,心中是一阵凉。此刻,她已经丢失了思考的能力,忘记了在李箫身边只有两个女人,而其中一个已经气绝斧削崖。
林秋寒说道:“姐姐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路过,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江柔没有挽留她,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在她模棱两可的话中,已经是彻底的打断了林秋寒的遐想。她本就是要让林秋寒亲眼见一见她和李箫的关系,可她说的话,乍听条理清晰,可细想,却又是让人深思。
一个人如果是守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迟早也是要丢掉的,所以,江柔认为,林秋寒不应该守着这件东西,何况还只是偶然间遇到的东西。
李箫也同样没有挽留,他早就是说过,他和她已经两清,谁也不欠谁,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应该有。
林秋寒在没人挽留的情况下,忧伤的走出了江易馆,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没事她为何要答应上去坐?给自己找不自在也不用这么找。
林秋寒走后,江柔无奈的感叹了一声,在这个女孩身上,她仿佛是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江柔走到李箫的身边,她也是端起了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悠悠的喝了起来。
李箫看着她喝下这杯酒,道:“你也学了喝酒?”
江柔道:“非要说学,倒也不贴切,只能说爱上了它。”
李箫一笑,不答,可他不答,也总有人是要接话的,只听得楼下走来一人,他一边走,一边道:“说是爱上它,倒不如说是依赖它,依赖不一直是女人追求的吗?”
此人走上二楼,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如同一个世外公子,潇洒而不失俗气,真乃真切的翩翩公子,他正是易天寒。
江柔看了易天寒一眼,道:“师兄,你真的懂女人吗?”
李箫为易天寒倒上一杯酒,递给了他,说道:“易公子不懂,那谁能懂?”
易天寒接过酒杯,回道:“似懂非懂,可我宁愿不懂。”
李箫道:“你已经懂了。”
江柔道:“那你懂吗?”
李箫不答,易天寒同样不答,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静。半晌之后,易天寒才打破沉静,说道:“你接下来是要去青宗?”
李箫微微一笑,到:“除了青宗,还要走遍整个江湖。”
易天寒道:“可你有……”
李箫不等易天寒说完,他就是打断了他的话,李箫知道易天寒要说的是什么,而江柔不知道,李箫可不愿江柔知道,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