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带刀枪,却又理所当然,你要垄断,我就不跟你玩了,玩不起还躲不起吗?
长孙弘无所谓的摊摊手,笑道:“买卖自由,随行就市,这当然无法勉强,不过四川井盐,唯西川上等,夔州的井盐无论成色、产量还是品质,都赶这边差上好几个档次,其他地方的盐,运送起来运费比盐本身还贵。你们不买,自然有人买。我丑话说在前头,从明日起一个月内,是办理优惠卡的时限,在期限内去瑞福祥设在荣州城里的盐栈压钱订购的,可以享受折扣优惠,时限后再来的,对不住,就要在原有价格的基础上,上浮两成!”
他的笑容这次很干脆,很自信:“诸位都是心眼通透的人物,可以去访一访,我长孙弘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有没有能力把我刚才说的话变成现实,都可以去打听打听。”
站起身来,他把一直捏在手心里的铜镇纸放到桌上,冲众人拱拱手,道:“话就说到这里,我还有事,富顺监那边,也有人在等我,各位,改日再聊!”
他说走就走,话音未落人就到了大堂门外,两队甲兵紧跟身后,生涩的铁甲摩擦声听得人心胆皆惊。
等他走了,一众盐商与伍昭祖说了会话,因为长孙弘的关系,大家心中都有些沉甸甸的,举棋不定,伍昭祖也吃不透究竟这个武将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
议论一阵,也没个结果。
众人干脆散去,这件事重大,回去要和幕后的东家们商议一下,临走时,记起西门的事儿来,大家都有些好奇,那里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