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先把成都附近屯田的事宜做起来,向朝廷上书写信也不会停下来。等得了空子,我还要亲自去京城一趟。”王夔道:“给枢密院和各位宰执送送礼,希望他们能多多照顾这边,拨些钱帛下来。”
他看一眼长孙弘,略略的迟疑了一下,最后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那个……长孙大人,陵井监和富顺监的盐利,照理说……应该由制置使司收取,你那边,能不能松松手……”
王夔的语气,很无力,有低声下气的意味,一点也不像一方制置使对一个小小团练使的口吻。
这是因为,荣州团练使长孙弘,已经以保护产盐地、严防土贼骚扰为由,派出蛮兵占住了这两处地方。
荣州就在两地中间,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到两边监城打个转,距离很近。
荣州的知州对此一点办法没有,又收了长孙弘的钱,干脆睁眼闭眼的不管。
而两地的监丞,都是新换的,被蛮兵们不讲道理的圈养起来,哭天哭地无门,唯有找川东制置副使王夔发牢骚,哭诉长孙弘种种不法的行为。
王夔是心知肚明的,甚至在长孙弘要当荣州团练使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长孙弘要涉足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