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着眼睛,上原看不到自己的状况,狩目瞪口呆的惊掉了下巴,上原的额头上被画满了奇怪的符文,鲜血伴随着手术刀与头骨接触的噌噌声,听的狩后背发凉,他手心都握出汗了,不停的咽着唾沫,“以后还是不要惹真衣的好……” “老师!”手术持续时间太久,可能太累了,真衣手突然顿了一下,手术刀咯嘣一声折断了。 脑门上一阵刺痛,“我靠!”上原心里咯噔一声,随后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真衣,继续,没死就没事。” “对,对不起上原……”真衣手忙脚乱的帮上原止血,满脸的自责。 “继续,真衣,”上原语气严肃了起来,“医疗忍者需要在战场上拯救同伴们的生命,你不合格啊,真衣。” 一咬牙,真衣换了另一把手术刀,似乎在跟自己较劲,她看起来显得咬牙切齿的,上原很怕她就此把自己捅死。 …… 上原没被捅死,额头上的痛感渐渐变成了瘙痒的感觉,再慢慢变成暖洋洋的,这是真衣在用医疗忍术在给自己治疗,上原缓缓的睁开眼睛,“好了吗真衣?” “好了。”真衣替上原擦干额头上的血迹,示意术式已经完成了。 “额……”摸摸平整的额头,再看看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子,一个大蜘蛛就那么跑进自己额头了,这给上原一种奇怪的感觉,“物质既不能被创生也不会被消灭,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上原困惑的摸着下巴沉思,“那么大的蜘蛛怎么就变没了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