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寻大夫瞧瞧总是好的。”
她这样一说,程庸就不再久坐了。
褔平也忙劝他:“老爷,天色不早了,再不回程只怕要天黑。”
程庸才终于起身,结束与宋熠的谈话,向宋熠与江慧嘉提出告辞。
走之前,程庸并未有过多表示,张捕头倒是留下了一块令牌给江慧嘉。只说此物权抵“诊金”,叫江慧嘉日后上县城倘若有事,可凭令牌到县衙找他。
收获“公安局长”的令牌一枚,倒也算是有用。
江慧嘉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收了。
等到送走程庸等人,胡静生也告辞回家,小院中又只剩下小夫妻两个时,宋熠才对江慧嘉道:“娘子,我已想起来程庸是谁。”
江慧嘉对程庸的身份也有猜测,但毕竟不敢肯定,当下问:“是谁?”
“是粟水县令!”宋熠道,“今年才上任的,前任县令姓马,我从前考过童生后,还曾去拜会过马县令。这位程县令今年新来,我一时倒未及想得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