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古龙水也扣题!
反过来,仇杀变成6,罗释的砍刀和票据反而没了嫌疑。罗释的证据栏,有咖啡、票据、镜子、睡袋,和高档一点关系扯不上,简直最清白。
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抱歉,我怀疑错你了……”
罗释突然笑了。
花枝玉以为他没放在心上,却听罗释说:“从刚才,我就在怀疑你了,小玉。”
诶?
花枝玉一愣,低头看自己的牌。
手段:□□、尖竹、毛巾、徒手
证据:塑料、玫瑰、果汁、沙子
“械斗,是突发事件。而突发事件,除了械斗,是断电、起火、访客、失窃、叫喊。可以说是离题万里。用池疏的案发地点理论,就是选项有限,只能尽力选最贴切的。所以……你的这个徒手,无法符合其他突发事件选项,只能是‘械斗’。仔细想想,徒手杀人,只能是男人办得到了。”
花枝玉气得脸都红了:“那失血怎么解释!又不是重伤!”
池疏也点头:“凭第一感觉走,更符合械斗这一选项的牌更多,我觉得徒手没嫌疑呀。”
花枝玉感激的看她,却听池疏话锋一转:“所以,我觉得□□更符合。”
???
池疏微微一笑,很淡定的说:“你看,玫瑰、果汁,高档宴会才会有的东西呢。目击者特地口述中提到高档场合,你这很符合吧?”
花枝玉目瞪口呆,嗓音都抖了:“不是,我这哪里仇杀?也不男人啊!”
“仇杀现在优先级是6,”罗释落井下石,“男人是4.既然目击者特地更换了优先级,就说明上一次排优先级有出入,说明我们的寻找方式跑远了……这不就是暗示我们减少考虑仇杀和男人么?”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
花枝玉很清楚自己是侦探。罗释的逻辑也没什么错误。
她不甘心的反驳:“那你们看蒋秋生啊!他那领带和雪茄,不比我的玫瑰果汁更高级了!”
蒋秋生气定神闲:“哦,高档宴会,众目睽睽,我怎么虐/杀、砖机、剪刀、毒针呢?”
“你把人引到阳台啊,”花枝玉手舞足蹈,“然后剪刀背后刺进心脏!既仇杀、又失血过多,也男人。”
“那械斗呢,动作呢?”蒋秋生笑了,“械斗优先级没有变,一直是第2,我用剪刀械斗,我傻逼吧?通过动作知道死者死了,我要是把人引到阳台杀死,应该是暗杀而不是仇杀吧?”
“等一下,”池疏突然出声,“这个动作,我觉得是突破口。”
池疏皱眉,缓缓看过牌面:“看一看动作其他的选项:声音、触觉、音像等,既然目击者把这个其实无关紧要的排到了3,就说明这个杀人手段,只要看到了,就能断定被攻击者死了!”
蒋秋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反倒没有说话。
他似乎在思索池疏突然帮他说话的意思,然后他点点头:“有道理。我自知自己清白,我的剪刀也不是被桶一下能判断立刻死亡的。”
说着,他举手提议:“咱们不如把能一眼断定无关的牌翻过来,光留下每个人可疑牌来推断?”
这个建议对找出真相有所助益,于是从顺位第一的原容开始,大家一起判断那些卡一定无关。
于是牌面现在剩下:
原容:
手段:电锯、刀片、铁铲
证据:模型
罗释:
手段:砍刀、玻璃
证据:票据
徐伦凯:
手段:匕首
证据:杠铃、彩票
秦仲铮:
手段:电钻
证据:古龙水
花枝玉:
手段:□□、徒手
证据:玫瑰、果汁
蒋秋生:
手段:砖机、剪刀
证据:领带、雪茄
池疏:
手段:钢管
证据:情书、礼物、绷带
清晰多了。
花枝玉再一次看了一遍所有人的脸,均陷入沉思,似乎在思索。
在她心中,嫌疑最小的是原容。罗释与秦仲铮不共边,池疏有点墙头草,那边都符合;徐伦凯就是个愚民,自己逻辑都盘不清。蒋秋生到现在没有明显表现怀疑谁,但是……
蒋秋生在开局时,抱怨过自己牌中“粪便”没有用,还说花枝玉别是他的帮凶,不然坑他。
这很像是凶手拿到自己牌后下意识的语气!
仔细想来,蒋秋生的两个证据“领带、雪茄”,既符合两轮案情卡都优先级较高的“男人”,又符合第二轮奥德伦特自我描述的“高档宴会”!
蒋秋生一直在附和别人,除了攻击花枝玉之外没有明显怀疑对象,很像隐藏自己的真凶!场面上也无人怀疑这么明显的两张牌,也很像帮凶在维护!
正当花枝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