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会走路呢!
再一抬头,看见沙发上坐着的熟悉身影。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猛扑了上去。
窦燃的心都要化了,抱着自己的小女儿,温声细语:“哭什么呢!爸爸不是回来了。”
窦闪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就是特别特别想哭。
夏晴多更是一头黑线,睡着前还玩的好好的,怎么一见窦燃就跟谁虐待了她似的。
好在,窦闪闪并没有哭许久,抽抽噎噎止住了。
她始终坐在窦燃的怀里。
有哥哥的时候不想爸爸,可爸爸回家了,也就没哥哥什么事了。
一家人一块儿说了一会儿话。
夏晴多给窦闪闪洗洗干净,扔到了她的小床上。
可窦闪闪抱着窦燃的胳膊不肯撒手,撒娇道:“我今天晚上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窦燃的成就感来不及放到多大,好心情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不是啊,小女儿是天真可爱又贴心。
可晚上啊,最好还是乖乖的自己睡。
小别胜新欢,他还有很多话要和窦太太说呢!
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了。
窦闪闪可不管那么多,一个劲地吆喝:“不行,不行,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窦燃叹了口沉重的气。
有的时候,幸福也是会有负担的。
——
八月份,夏知和夏野一块儿收到了国戏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乔家兄妹纠结过后,同样选择了国戏电影学院,四个人共进退,一向都是同进,这一次也不例外。
瑞君公司通过官微向粉丝们通报了这一喜讯。
紧跟着就宣布即将筹划一场回归演唱会。
要知道,出国的这几年,四个孩子并没有停止对音乐的追求,每年发行一张EP,每年都能唱红一首流行曲。
作品和年纪一样,在不断地增长。
性格通过磨练,也变得更加进取。
只不过,他们除了唱歌和学习之外,没有接过商演。
而现在,商演的邀请函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洒向了瑞君公司。
刘瑞君心动不已。
可心动完了之后,又一一婉拒。
得沉得住气,他在心里劝慰自己。
这四个孩子啊,不放飞则已,一放飞必须得一飞冲天啊!
九月份开学。
按照国戏的老传统,新生入学必须得军训,为期一月。
也就是军训完了,刚好十月份国庆。
日子按部就班地往下过,要不是一则社会新闻,夏知可能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生父苏铭。
出国的第一年,苏青青就去学校见过夏知。
夏知很礼貌地和她交谈,却至始至终没有叫她母亲。
夏知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合格的妈妈,至于亲生的,其实根本就没在一起生活过,存在在脑海里的也只是一个虚影。
苏青青也没有强求,探望也仅那一次而已。子女与父母,也是需要缘分的。
再说苏铭,他安静了这几年,当然是因为那时又收了一笔丰厚的闭嘴钱,开始了游戏人生。
听说他五毒俱全,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
之所以上了社会新闻,则是因为犯了件不光彩的命案,与失足妇女进行不道德的交易,又因嫖|资的问题,错手将人掐死。
新闻上隐去了他的名讳,以苏某代替。
窦燃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想了又想,还是告诉了夏知。
夏知愣怔了很久,请求窦燃:“爸爸,给他请个律师吧!”
“好!”窦燃说。
苏铭的案子其实并不复杂,酒后丧失理智杀人,法院判了他二十年。
苏铭正式羁押的那天,窦燃问夏知要去看看吗?
夏知反问:“他说要见我了吗?”
窦燃摸了摸鼻子:“好像没有。”
夏知便道:“那就算了吧!”
曾经的少年,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身高与窦燃比肩。
嘴唇的上面也泛起了青色的胡渣,可面容依旧是青涩的。
窦燃不知道苏铭对夏知的影响有多大,可要说没有一点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他拍了拍夏知的肩膀,有许多话梗在了喉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夏知咧开了嘴笑,“妈妈跟我说过的,即使是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也有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人生也一样,有阴影并不可怕,正视自己心底的阴影就可以了。人可以这不行那也不行,但基本为人的原则是善良。所以,爸爸,你放心吧,我没事呢!”
窦燃点了点头,“对,你妈确实有做人生导师的潜力。”
其实说起来,苏铭这样,对夏知也算是一种解脱。
要不然呢!无休止的贪婪,将会把人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