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天雷珠事,老臣有句话,就算得罪殿下,也要说!”
“恕你无罪!”
“当年皇后早亡,又无子嗣,您母妃虽然进位妃嫔,但没有居得皇后之位,所以你是长子而非嫡位,但这么多年来,朝政众臣皆已默认您的嫡位之名,且您伴政十多年,深的中都地界人心,即便稍有不足,也在常理之中,所以恳请殿下千万不要行霍乱之事,寒冷我等之心!”
景俞天听到这话,心下涌动不止,他上前搀扶起杜如庭:“杜大人之心,本王深知,而本王一心向天下,所以绝对不会行任何不谋之事!”
“如此甚好!那老臣立刻联合其它臣子,将天雷珠的案子上交天庭,让陛下亲断,让那心怀不轨之人坐如针毡!”
入夜,中都南城某酒楼。
“这么说你们把那个张祁给放走了?”
昏暗的屋子内,孔余期压着火气低问,宫人模样的施风抱剑立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