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耿廖起身在帐中踱步:“眼下秦王殿下对我们骁武皇为恐避之不及,燕城的郡守、指挥使也都似似乎乎,这般态度实在让人尴尬啊!”
“将军,其实不然,秦王殿下这么做,是为了避嫌,毕竟骁武皇是陛下旨意新军,主子是陛下,至于燕城,这些郡守官吏不管和秦王殿下如何胶着,在眼下这种情况,他们是断然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现在我们唯有担心辽源军的态度,毕竟骁武皇战力实在低微,若是安然经过此战磨练,介时必将位列与五军之中,成为夏朝第六大军系,而它存在的意义,想必将军您应该能猜到…”
话虽然未说透,可是其中的漩涡逆流让耿廖心急焦躁,末了他道:“世上最冷不过帝皇家啊…我等处境从接受诏令那一刻起,已经身不由己了…”
“将军无需忧虑,既来之则安之,若骁武皇能够立稳脚跟,成为与辽源、河西名列大夏的精锐,介时将军又如何不是一跃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