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便走到屋外凉亭,喝几口凉气,润润肺腑中的酒气。
李天看到林秀蓦然呆坐在凉亭下,便走到身旁坐下,道:“仲毅,如何这幅神情?”
林秀双手揉鬓,缓了片刻,才低声回应:“想我在此求学已经两年,期间不曾回去,也不知家里二老如何,今日那胡女曲调思乡,使我也有些想家了!”
“经你这么一说,我真没发现我们已经在这书院待了两年,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李天随之感慨。
“有机会去我们那儿,我们临近边塞,有独特于这里的酿制技艺,那样酿出的烈酒可比醉仙楼的强上百倍!”
听闻此话,李天笑起来:“这话老子记心里,到时一定去,对了,仲毅,你觉得今天那个舞姬如何,除了曲子伤感无曲,其它还真不错,特别是那身段肌肤,实在嫩滑妖娆,虽然她没有取下面纱,但我也能感觉出这胡女是个让人怜见可爱的尤物,如果不是家中管的严紧,我真想把她买下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