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喘气,外套脱下来放一边,里面的衬衫已经汗湿了。
他口渴,手边没水,只得咽了口唾沫,给人回:“上车了,放心。”
王成君道:“好的。”
旁边座位的人回来了,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士,手腕上戴着块精致的机械表,衬衫西裤,气味好闻,此时正戴着蓝牙耳机跟客户讲英语。
陈彩这才恍惚记起自己也是外语专业的,原本打算做同传,考了研报了班,现在同学都拿了证成译员了,时薪上千,不定时休假。自己却中途放弃,一直到现在都在到处跑着跟人撕逼。
旁边的商务男放开小桌板,打开笔记本记录东西。陈彩赶紧往座位里缩了缩,避免把人家的袖子蹭脏了。
手机又响。
微信上,王成君道:“谢谢你,陈哥。我现在回到宿舍了,一想还是感觉跟做梦似的,谢谢你。你帮我推开了一扇原本锈住的铁门,我会一直记得的。祝你此行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