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这么不讲理了?要真说,这东西是岐自己藏到树上的,还特意挖了个洞藏起,我——”
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岐粗狂的脸僵住,而原非忙打断道:“等等,你说什么?”他说着看向岐,见岐和他对视一眼之后就低下了头,他又看向罕。
罕:“???”
气氛忽的变的迷之尴尬,原非曲起食指指节揉了揉额头,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朝罕道:“你说什么?什么两个小人?这和岐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你当初有没有把黢的尸体处理干净,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智商简直堪忧,绝对影响下一代。
罕:“……………………”
沉默半响之后,罕古怪了看了一眼岐,随即看向原非,有些尴尬的笑道:“我以为你说的是什么,那个祭司叫黢的是我亲手点的火,亲眼把他烧了,早就化成灰了。”难不成原非以为他和那个叫黢的不清不楚,把人放了?真是,罕烦躁的抓了抓脑袋,恨不得回到以前把那个胡搞的自己掐死,也不至于在原非心里和小瘸子心里留下那么大的阴影。
原非:“你确定?”
罕没有犹豫,郑重道:“我确定,他当时已经被你割断了喉咙,没可能活着,你下手又快又狠不可能还有命。”他说着似乎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怎么,你们难不成,看到他了?”这不可能啊,人早就死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原非,他只看到了有人能操纵藤蔓,但能操纵藤蔓的不等同于即使黢,好像开始思考的方向就错了。
“我知道了,死了就好,那就不可能是他。”原非凝神看了罕片刻,确定他没有说谎,随即道:“……你刚刚说岐,藏东西?藏什么?”说着把视线移到岐的脸上。
岐:“……”
罕:“……没什么,这不是,岐做了武器,放在树枝上的一个洞里,我不小心看了一眼。”
原非:“我要是没听错,我记得你刚刚说的是两个小人。”
罕尴尬一笑,不说话了,用手肘顶了顶站在他旁边的岐,让他说话。
岐看着原非:“就是两个小人……我一会和你说。”说着同时大手捏住罕的肘部,立马捏得罕嗷嗷叫。
原非到底没问了,紧接了他又问了罕,在他和岐离开的时候,让他盯紧的人,有没有什么异动。
“没有,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天气冷了,没接触什么人,而且连出树洞都很少出来。”对待这个木榉,罕不敢放松警惕,已经连他拉/屎撒/尿都跟着了,真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哦,对了,原非,木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