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 白云茶楼继上次协助抓获盗窃团体之后,又立了一次大功, 这次是协助抓获国家级通缉犯, 一个屡屡犯下偷盗、倒卖国家珍贵文物重罪的江洋大盗。
为此本地的新闻媒体和电视台都来采访了他们, 白云茶楼的员工们都沉浸在为民除害的英雄情结当中,走起路来脑袋都抬高了几分。
阳白云趁机给十二月份美人赏花瓶做了一个宣传, 在电视台和新闻媒体拍摄的时候,特地把十二个瓶子摆在了显眼的地方,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次江洋大盗过来,很可能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盗取这套瓷瓶。
时谦也趁机造势,请了很多专家学者啊,古玩鉴赏家啊、收藏爱好者等等的,天天在各种媒体、网络上宣传这套瓷瓶,把一套从来没有人听说过的瓷瓶宣传得人尽皆知。
活生生地把江洋大盗被捕的消息给压下去了,也成功地转移了大众的注意力, 没有再去纠结江洋大盗究竟是为什么受了伤的问题。
只有白云茶楼的员工们还很是兴奋了一段时间, 他们认为,肯定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他们茶楼, 甚至有人还从风水等各个角度来说明, 那人肯定是冲了煞了,所以才会有这样可怕的后果。
阳白云简直都要给他们的脑洞跪了, 然后问:“你们就不害怕这里真的有什么会伤害到你们?”
“怕什么啊, 就算真的有什么, 那也是保护茶楼的,是咱们自己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大伙儿都理直气壮地说。
大伙儿真相了,只要不对茶楼心怀不轨,咱们阿黄是绝对不会对人不利的,它只会娇娇嗲嗲地黏上去,蹭得你实在不忍心了,抱起它喂上一条小鱼干为止。
向志毅奇怪地问阳白云:“明明那个江洋大盗来的时候,明明咱们茶楼还没有这套瓷瓶的,你为什么总说他是想要打这套瓷瓶的主意?”
她发现,这套瓷瓶跟茶楼里其他的摆件不一样,其他的摆件都是固定在架子上的,撼都撼不动,可这套瓷瓶就是这样直接摆放着,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害得她每次路过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带起一阵风吹倒了一个,然后再想多米诺骨牌一样,带倒了一大串。
“因为我想把这套瓷瓶卖掉。”阳白云老实地回答。
“应该也快卖出去了吧?”向志毅问,一直没见过阳姐和白哥他们这么如火如荼地宣传一样东西,要是他们对茶楼的生意有那么上心,恐怕茶楼也不止是这样的生意了。
不过最近大概是对瓷瓶的宣传做得太好了,倒也吸引来了不少对此好奇的客人,所以茶楼的生意也略略有了好转,基本上一天也能做到有十万块钱左右的营业额了。
阳白云摇摇头:“问倒是有人来问过,不过都嫌价格太贵了,卖不出去。”
“你是想要卖多少钱呀?”向志毅好奇地问。
“五千万。”
向志毅吐了吐舌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只是默默地决定,以后不管有事没事,都绝不会再经过放着那十二个瓷瓶的架子了,对了,顺便也要提醒一下同事们,千万不要随便跟五千万开玩笑。
一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两个任务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茶楼的营业额才一百多万,那套瓷瓶倒是有人来看过,但都表示花个百多万买回去玩玩还行,对这样一套连来历都说不明白的瓷器,花上千万那是肯定不值得的。
不管高兴不高兴,日子也都还是热热闹闹地过,晚上打烊之后,阳白云一边坐在柜台旁清点一天的账目,一边等时谦过来接她回家,随口说道:“今天营业额又涨了,快有十五万了呢!”
其实如果不是有系统的一千万任务目标压在心上,这样的营业额已经足够让她高兴的了,就算扣除各种成本,净利润也有十万以上,一个月两三百万的利润,对一家茶楼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
向志毅坐在一旁刷手机看新闻:“对呀,都是看了新闻来看咱们茶楼的藏品的,我说阳姐,要不这瓷瓶就不要卖了吧,留着招揽生意也不错啊,几年就能把五千万赚回来了,可不比卖掉强?”
阳白云笑了起来:“你现在倒是不怕不小心撞翻了呀?”
向志毅缩了缩脖子:“怕,当然怕呀,所以我不是叫你像别的摆件那样,固定起来多好啊!”
阳白云叹了口气:“不行呀,得卖掉的。”
向志毅吐了吐舌头,当她白说!
突然又看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大叫起来:“你们快来看,国外有一座庄园只卖两欧元。”
旁边的人擦桌子的擦桌子,拖地的拖地,反正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对她这话感兴趣,这种分明就是博眼球的标题党,会有人相信才怪。
“是真的,只要付出两欧元,就有机会得到一座占地面积五百英亩,包括三栋别墅和大片农田和牧场的庄园一座,还有照片呢,好漂亮的庄园。”
还是没人理她,阳白云不忍心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给她搭话道:“该不会是维护费用很高,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