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田甜抬手打断他,道:“别往下说,我只是要一个完完全全对阿芝死心的你,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
好了,一会儿你去药房帮我买些药,给你我家钥匙。帮我拿几件衣服,我现在得修养,走不了路了,别说走路了,动我都不想动,太疼了。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过分,你知道你昨晚摧残了我几次!”
赵红兵脱口而出:“三次。”
冯田甜抓起枕头砸了过去:“你什么都知道啊你!禽兽!”
冯田甜被赵红兵的确伤得不轻,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在男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迫做了三次,除了痛苦,别的什么也没感觉到。
而赵红兵也没好过到哪儿,后背上被冯田甜的指甲掐得几乎满是指甲印,有些还有血迹。肩头也被咬出了许多的牙印,红褐色的,看起来十分吓人。
赵红兵在药房买药的时候就接到了孙田园的电话,问他在哪儿,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赵红兵只能说今天有事儿,明天再去厂里,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让孙田园先和乔娜恩和灵芝联系一下。
看看能不能趁这段时间把华夏三角区的业务先做起来,把给梁费凡的货偷偷转一部分发往那三地,自己今天要是有时间就去找乔娜恩和灵芝。
不过赵红兵最后还是说:“恐怕我今天是真没时间了。”
孙田园以为他碰到了其他的商业攻击,问:“阿兵,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啊。”
赵红兵随口编了个理由说:“是啊,我今天要找谢天赐好好算算账。”
“你昨晚不是找过他了吗?”
“找是找过了,不过那小子可没办好事儿。”
孙田园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阿兵?是不是……交手了?需要我帮忙吗,道上我也认识人,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