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上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一捧雪听见“轮回”两个字,便有话想说,不知为何,又缩了回去。
隔了半个月,博物馆需要调整展室内的仪器设备,为了保持恒温恒湿的状态,需要将文物们暂时都先移出去。
“各位,”开口的正是那位解说姑娘,她正在招呼各科室新加入的研究员进入展室,“这是本馆最重要的一间展室了。因此需要你们以最大的耐心与热忱来完成这里的文物迁移工作。此外,馆长还需要你们为所有的文物做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极早发现‘病灶’,该‘治疗’的赶紧‘治疗’,该送文物医院的也赶紧送去。”
馆里上上下下对文物都用拟人化的称呼,老员工自然也希望新员工将这些文物当老朋友一样看待。
“对了,这位研究员,我见过你,听说你是学古代工艺美术出身的?”解说问。
“对,我先是在古代纺织品组实习,后来在青铜器组和瓷器组都待过。”这名年轻的研究院态度诚恳,望着这一批文物的眼光充满了热忱。
“哟真对不起,你叫什么来着?”
对方伸手摸摸后脑,实诚地笑笑,说:“巧得很,刚好与第一任馆长重名。我也叫石咏。”
一捧雪这会儿还老实待在展柜里,它身边的传感探测设备和屏幕都还没有拆。过了片刻,只见那传感器探测到前所未有的震动,屏幕上突然动了起来,先是闪过了一堆乱码,显然是编译设备没法解释这种震动。过了好一会儿,这种震动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屏幕上的乱码消失,终于冒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小石咏,你终于来啦!”